他接受不了,讓他再和麗薩在一起,他的心裡,有一種負罪感。
張夫人放下茶杯,冷聲道:“曦兒也是我的女兒,是曦兒的命重要,還是你的名譽重要呢?再說了,你的緋聞一直不斷,也就不差這一次了。”
她轉過頭來,握住麗薩的手,安撫道:“麗薩,阿姨說話從來都是算話的,如果你幫了我,也算是幫了櫻蘭,櫻蘭會感謝你的,我絕不會虧待你的,至於那個女人,我自有辦法對付她的。”
從張夫人眼裡,麗薩看到是一位母親堅毅的眸光,勢在必得?勝券在握?麗薩有點不相信,但她只能屈從張夫人的安排,起碼張夫人的承諾比黑寡婦的可信度強一些吧?再說,她躲不過張閩瀾這一關,在上海,張閩瀾想要找一個人易如反掌,何況寒風都打退堂鼓了,她何必堅持呢?
“阿姨,我絕不會辜負姐姐的。”張夫人帶她去姐姐墓地了,面對姐姐的照片,張夫人娓娓道來其中的厲害,簡單地講述了那個女人的來歷,原來她只是被黑寡婦利用了,現在她和寒風都是棄子而已。
張閩瀾指著麗薩的鼻子,怒吼道:“媽,你不要相信麗薩說得話,如果不是她通風報信,怎麼那麼巧合,就碰上了寒風?”
麗薩迎風而上,怕什麼,總要面對的,誰讓他是張閩瀾,是櫻蘭的未婚夫呢,她針鋒相對:“你說得對,王曦兒一直被跟蹤著,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下手,寒風和我,只是他們手中的一粒棋子,不得不為之,不過他們所說的殺手鐧呢,能不能毀滅新港,我就不知道了。”
“閉嘴,你和他們狼狽為奸,陷害我,你居心何在?”張閩瀾“啪”一聲,甩給麗薩一巴掌,麗薩的眼淚“稀里嘩啦”流淌下來了,這個就是躺在你懷裡,索吻的男人嗎?這個就是在你身上,夢囈的男人嗎?
“瀾兒。。。。。。”張夫人站起來,擋住張閩瀾,她的眼睛裡,露出警告的目光,她好不容易說通了麗薩,怎麼能前功盡棄呢?
麗薩捂著臉,歇斯底里:“姐姐死得不明不白,難道不是你一意孤行,逼死的嗎?現在,大伯病入膏肓了,你們還管他們嗎?”
張夫人拉著麗薩坐下來,小清拉著張閩瀾坐回去,張夫人嘆氣道:“唉,麗薩坐下來,瀾兒每年都給他們兩位老人匯錢的,但是他們絲毫沒動那筆錢,他們不想沾我們張家一分錢。”
“麗薩,我就不說你給瀾兒下藥的事情了,紅色藥粒,你知道它的成分嗎?”張夫人哀怨的神態,麗薩感覺後怕,溫柔的刀子更嚇人。
麗薩躲閃張夫人犀利的眸光,唯唯諾諾地說:“她說,只要我按著她教我的方法用,張閩瀾會聽我的。”
張夫人從瓶裡倒出一粒紅色膠囊,譏諷道:“致幻劑,迷失大腦神經的,她太幼稚了,我們家裡到處都安插著隱秘的攝像頭,瀾兒沒有說破你,他只是還想和你多玩幾天,沒想到你們等不及了。”
張閩騰得站起來,怒吼道:“媽媽,不要和她廢話,我不會和他去香山公寓,我怎麼能跟蛇蠍心腸的女人共居一室呢?”
張夫人放下藥粒,搖著頭,溫和地解釋:“麗薩,新港存在這麼多年,防守嚴密,你們所謂的殺手鐧,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廢紙一張,那都是過時的資訊了,我知道她手裡的資料,從何而來的,唉,機關算計,又有什麼用呢?綁架是犯法的行為,即使她手持美國護照,又怎麼樣呢?”
“媽,少和她廢話,讓他滾,黑寡婦絕不會饒了你的。”張閩瀾僅有的耐心,被麗薩的狡辯磨沒了了。
張夫人站起來,沉聲道:“瀾兒,聽我說,黑寡婦看似衝著你來的,其實是衝著你父親來的,不是說讓我們這一脈斷子絕孫嗎?那簡直就挑釁我的耐心,所以我一定要出面解決了。”
“阿姨,我知道自己做得太離譜了,不過要想救出那個女孩,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她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麗薩好心提醒一句,她知道黑寡婦的手下也不都是省油的燈。
張夫人幽幽地說:“麗薩,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蘭馨在上海多年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場面沒有經歷過呢,我老了,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兒女平平安安。要說櫻蘭的父母,痛失愛女的心情,我是最能理解的,但是世事難料,櫻蘭為何而死,這個謎底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啊!”麗薩捂住嘴,驚叫一聲,櫻蘭是懷著孩子跳樓了,難道真和黑寡婦有關嗎?
張閩瀾聽到媽媽的話裡有話,他也感覺驚詫,他走到媽媽身邊,搖晃著媽媽的肩膀,急促地追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