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神態,讓方嬸不忍心繼續說下去了,她拍拍曦兒的後背,低聲解釋著:
“曦兒,不是長著濃眉大眼,就帶福相的,天庭飽滿,身材。。。。。”
聽到方嬸的話,曦兒的眸光直盯著方嬸,方嬸說到半截,好像意識到說漏嘴了,慌亂地搖搖頭,緊閉嘴,不再往下說了。
曦兒晃著方嬸的胳膊,撒嬌道:“方嬸,怎麼不說了?”
方嬸摟住曦兒,掩飾著心中的慌亂,哄勸道:“小孩子知道那些迷信的事情,不好,等你和阿瀾有了孩子,我再和你詳細說啊。”
曦兒纏住方嬸,嬌嗔道:“方嬸,什麼啊?不會是天機不可洩露吧?那您教教我,行嗎?”
“曦兒,你太小了,等你過了三十歲,再學也不遲啊!別問了,記住,千萬不要和夫人提起這件事啊!”
“哦。”聽到【夫人】兩個字,曦兒明白了,一切都是夫人安排的,方嬸一個傭人,她怎麼敢亂說呢?為了兒子的幸福,張夫人一定是做了縝密的計劃了。想到這裡,曦兒的心裡隱隱作痛,那份協議,就像紮在曦兒心中的一根針,刺傷了曦兒的自尊心。
一週以來,張夫人對曦兒,一如既往地疼愛,但是曦兒明白一個道理,她對你再好,那也是看在張閩瀾的份上,都說婆婆疼兒媳婦,那不是真心疼,那是變相地疼兒子,別說,還真有一定的道理。
方嬸牽住曦兒的手,往牆角走去,那裡有一個小棚子,會不會是儲藏室呢?那裡不會有櫻蘭的遺物吧?曦兒感覺後脊樑,有一股冷風,她來回瞅瞅,怕什麼啊?大白天,太陽在天上呢,冤魂就怕太陽光,冤魂都是在深夜才出來嗎?
方嬸緩緩地推開房門,啊!原來這裡是花房啊!階梯式花架,上面擺著一盆盆鮮花,眼花繚亂的,曦兒幾乎都不認識。
方嬸走進來,絮絮叨叨:“櫻蘭死了以後,阿瀾沒有心思來這裡了,都是你方叔按著夫人的要求,重新打理的,夫人喜歡花,也懂花,先生那簡直就是專家。”
曦兒跟在方嬸身後,看見什麼,她都覺得稀奇,有錢真好,還有花房,有錢人的生活,確實不同啊!只是在花卉批發市場,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