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年工資才多少,也就十幾萬吧,我今天就給他送十萬,他不是走狗屎運是什麼?”
“就算包二奶,價格便宜點的,都夠他包兩個了。”
李大官人想了想,又是說道:“郝仁,記得把錢送給那老頭,總不能讓那老頭覺得咱們言而無信誰敢說我李大官人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就狠狠的幹他!”
幾人聊了一會兒,然後就分開。
那倆牲口自然是回了宿舍,而李小邪自然是去東海交大吃飯之前沈佳宜打來電話,她晚上有兩節課,他現在得去接沈佳宜了。
在公交車裡,他突然接到了七爺的電話。
按了接聽鍵以後,李小邪就笑呵呵的說道:“阿七,今天上午的事兒,謝謝你了。”
“舉手之勞,能夠幫到邪少的忙,是我陳七的榮幸。”
七爺顯然是很會說話的:“本來我還擔心那幫小會耽誤了邪少的事情呢,不過總算還算不負重託。”
“阿七,你小會說話。”
李大官人向來就是這幅德行,他笑嘻嘻的說道:“阿七,你怎麼就這麼會說話呢?這每一句話都說得人心裡暖洋洋的,阿七,在東海有你這個朋友,確實省掉了我很多事情啊。”
“邪少那才是深不可測呢。”
聽到邪少稱讚自己,七爺免不了謙虛一下,順便再吹捧一下李小邪,七爺是個老狐狸,這其的火候掌握得可謂是恰到好處。
不過李小邪是個臉皮奇厚的人,聽到七爺這麼說,頓時挺好奇的問道:“哦,阿七,你也覺得我深不可測嗎?很多人都說我深不可測,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深不可測在哪裡,我覺得我這個人很平凡啊,為什麼大家都說我深不可測呢?”
“你除了深不可測,還有一個特點就是非常無恥,不是一般無恥,而是相當無恥!”
當然這種念頭七爺也就在心裡想想,他嘴裡卻是堂而皇之的吹捧道:“邪少,您是高人,每一言每一行都暗藏玄機,邪少,您就別為難我了,我這人嘴拙,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還嘴拙啊?”
李大官人聽到他這麼說,心裡也是不以為然這頭老狐狸要是嘴拙,這天底下就沒有嘴巴利索的人。
不過這種話李大官人不會說出口,想了想,他就得意洋洋的說道:“阿七,你這話就說對了,我這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高深,就是深不可測,阿七,你真是我的人生知己,不對,你簡直就是我肚裡的蛔蟲,哈哈哈。”
“說吧,突然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李大官人突然話頭一轉。
“”
七爺汗顏,這就是邪少,他的思維總是跳躍得那麼快,而且跟這傢伙越相處越發現這傢伙的精明,其實這傢伙心裡都明白著呢,卻總喜歡做出一些讓人無語的舉動出來。
“邪少,是這樣的,您不是要打拳的嗎?明晚這裡會有一名日本的拳手,所以邪少您要是有興趣?”
恰好這時車到了站臺,李小邪就下了車,一邊走一邊說道:“行,明晚我應戰了,我要狠狠的教訓小日本打死人沒事兒是吧?那明晚我就狠狠的乾死那小日本。”
“對啦,明晚有沒有什麼人賭博,嘿嘿,我不介意打死一個小日本,然後再賺點零花錢什麼的?”
似乎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他那所謂的零花錢,李大官人又是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那種一擲千金的主兒?我想跟他打賭,阿七你要是有興趣也一起來,穩贏不輸的買賣哦。”
“明天還真有個金主兒,也是來自日本。”
七爺解釋道:“那傢伙是日本山口組某個高層幹部的兒,所以他身上的錢應該不少。”
“那個日本拳手,就是他帶來的。”
七爺又補充了一句。
“行,那明晚你讓十三來接我。”
李大官人一下被點燃了興趣,他跟七爺聊了幾句以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朝東海交大的學校大門走了進去。
東海的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裡,其一間總統套房。
宋曉波正在跟兩個女人做著那種劇烈的運動,這兩個女人若是被外人看到,相信一定會引起一番轟動這兩個女人雖然算不上多出名,但好歹也是三流的小明星。
前段時間韓國爆出了明星賣**的事情,而臺灣呢,也是爆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此刻這一幕被媒體拍到,肯定也會引起一番轟動。
這幾個人的劇烈運動顯然已經快要到了**。
宋曉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