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說道,“此人乃是我死敵的部下。如果把我交給他,後果你應該能夠想到。”
“那怎麼辦?”
楊剛又問道。
拼卻了性命,也保不了她的平安
“憑你們八個人,寡不敵眾。儘量拖延時間,我的救兵,應該就快到達。”
神秘公子叮囑著。
“好。”
楊剛應下。
“請問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楊剛朗聲問道。
“我等乃是特意前來迎接飛龍公子回家的。請將飛龍公子交給我們吧。”
“不報上你的尊姓大名,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來接飛龍公子的?”
上官歡顏見來人不肯報出自己的名姓,便毫不客氣的問道。
“在下的名姓,飛龍公子心知肚明。請諸位莫要再拖延時間,早些將飛龍公子交到我們手中,早點交差回家吧!”
“飛龍公子說他並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
上官歡顏回道。
“上。”
來者不再說話,只是衝著身後的一眾士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上前去搶人。
見拖延時間不成,八位鏢師也只好硬拼。
這些圍攻而來計程車兵們,果然與範城的那些守城門的人,身手有著天壤之別。
看來他們各個都是訓練有素的精兵!
八個人不敢大意,守住了馬車的各個方法,應對著圍攻而來的精兵。
只是,除了上官歡顏之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或輕或重的傷,令他們身手的發揮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蜂擁而上的精兵們,很快便將他們八個人團團圍住。
幾十個回合下來,八個人都掛了彩。
上官歡顏捂著受傷的左臂,右手握著的青風劍,更加的狠厲了。
“上官歡顏,我們衝出一條路,你帶著公子快點離開!”
錢雄吩咐道。
上官歡顏看了看周圍的情形,自知已經無路可逃。
如果強行要衝出去,只怕錢雄他們七個人全都會死在這裡。
而他們拼卻了性命,她和這位飛龍公子,卻未必能夠平安逃出這群精兵們的包圍。
怎麼殺出去?
她於是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各位請再堅持下去,我的救兵,應該很快就到。”
飛龍公子看了看外面的情形,自已也知道情況很是危急。
可是一早便聯絡好前來接應他的人,卻遲遲不見蹤影。
不一會兒,連同上官歡顏在內的八名鏢師,都已經無力再招架下去。
他們被這群來勢洶洶計程車兵們打倒在地,一時之間都無法站立起來。
這時,那名領頭的男人這才趕了過來。
他一把掀開馬車上的布簾,打量了車廂內一眼,冷笑著對抱著包袱的飛龍公子說道,“把包袱給我。”
“休想!”
飛龍公子冷聲喝斥道。
“到處都是我的人,此事已經由不得你!”
“上官歡顏,接著!”
飛龍公子向躺在馬車前方的上官歡顏呼喝了一聲,突然揚臂將包袱用力的向她擲了過去。
男人急忙伸手去搶包袱。
與此同時,上官歡顏也拼卻了力氣,強忍著腹部的疼痛,支撐著站起來,接過了這個包袱。
這個包袱裡裝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拎在手裡沉甸甸的。
上官歡顏這樣突然接過,裡頭的硬物再次打在她腹部上的劍傷上,令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把包袱給我。”
男人轉而持劍指著上官歡顏,威脅道。
“上官歡顏,這包袱裡的東西,比我的性命還重要!”
飛龍公子向她喊道。
大家都被包圍的情況下,飛龍公子居然把包袱拋給她。
可是即使是在她的手裡,又能怎麼樣呢?
他們都已經是敗兵之將,包袱在飛龍公子手裡,和她在手裡,又有什麼區別?
上官歡顏將包袱緊緊的抱在懷裡,腦中飛快的想著辦法。
飛龍公子的意圖再明顯不過,是希望她能夠帶著包袱突出重圍。
只是,怎麼殺出去?
腹部受到的劍傷,正往外不注的冒著鮮血。
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