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最後選擇坐在她的旁邊。我斜眼觀瞧發現她在聊天室裡,網名叫“富婆”,因為無聊,我便取了個“找個富婆傍一傍”的網名進了她所在的聊天室。我說你是富婆我可以傍你嗎,她說那要看我的條件,我說我條件很好,還是個處男,她說切,這年頭處女都不好找,到哪兒找那麼多處男去。我無話可說,茫然的從側面看她。這就是21世紀的女孩嗎?我不免又想到沈小茹,如果是她,她會怎麼說呢?也許她根本就不屑一顧,這麼無聊的東西只有無聊的人才會做,就像現在我一樣。儘管心裡這樣想著,可我的心裡還是隱隱有種不安。
這時她向其他幾個角落的女生擺擺手,那幾個女生便圍了過來,接著她翻出我們剛才的聊天內容與其他幾個女生分享,然後他們都曖昧的笑了起來。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手舞足蹈的做著各種古怪的姿勢,好象不這樣不足以證明她們已經樂壞了,樂歪了。最後她們假裝竊竊私語的大聲商量,他們分別以不同網名,不同性別進入聊天室,同時找那小子聊天摸底,那小子就是聊天室裡的“我”。面對即將來臨的輪番轟炸,我知難而退。
我開始對現代社會的學生產生厭惡,看看他們在網上取的那些不解風情的名字,看著現實中的他們扮著深沉的樣子,我想起龍年在《王朔辭典》裡對深沉的解釋:深沉就是對事物弄不明白時的表情。他們在網路裡玩著感情遊戲,結婚生子,離婚,不負任何責任。建立了這樣的人生信條後,他們還有沒有對事物的責任心?我真懷疑那些家長怎麼把家庭的重擔交給他們。那些酷男酷女們在遊戲裡口口聲聲喊著“老公”“老婆”的時候,又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假如生活中的他或她是個已婚的人,那麼在現實和遊戲之間,他或她能不能處理好這種關係。我發現他們也是和我一樣喜歡幻想的。凡是寫作的人都是喜歡幻想的,他們和我一樣喜歡做夢,也許他們也認為只有夢中的他們才是偉大的。
34
我曾經寫過一篇似歌非歌、似詩非詩的文章叫“夜玫瑰”,主要是反映社會中人們最不去關注或最為關注的一類人——“小姐”。所以當這個名字出現在網上時,我毫不客氣的和她聊了起來。她告訴我她叫孟菲,在衛生學校讀書,“夜玫瑰”是她看的一本書的名字。我把我寫的“夜玫瑰”給她發了過去,最後我們約了個時間見面聊。
在新世紀廣場外的一個亭子裡,我見到了她。她穿了一身的學生裝,那是和沈小茹不同的一身學生裝,卻使我的思維活躍了起來,因為她是豐滿的。我想起“婷美”內衣的那句廣告詞:做女人挺好。當時老賈跟我爭辯說:做男人也挺好。
“菲菲?”我希望一切從親切開始,否則聊天就會像談判一樣無聊。
“周哲?”她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反而反問了我一句。
“我是!你來很久了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遲到,我總把等待的機會留給女生,在我的記憶裡只有一次例外,那就是和張曉顏的一次約會,不過已成為過去。
“就一會兒!”
“不好意思!有點事耽擱了!”
“遲到就遲到!我又沒有怪你!解釋什麼?”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謝謝!”
“謝什麼?”
“現在像你這樣通情達理的女孩已經不多了!”
“那是你對女孩有偏見。”
“也許是吧!”
“你的文章寫的不錯!就是對女孩不太尊重。”
“我沒有啊!”
“你的文章總是強調大男子主義居多,根本不把女人放在眼裡,跟古龍似的。”
“我喜歡古龍,所以手他點影響。”
“你的歌詞挺傷感、壓抑的,受陳小春的毒害也不淺。”
“他是個好男人!”
“男人太自卑了就不是好男人了”
“那是愛的太深了不是自卑!再說,你總得給他點時間從裡面走出來吧!他後來不是唱了首不再苦嗎?”
“我想問你個問題!”
“什麼?”
“你寫那麼多歌詞是你的親身經歷,還是你自己編的?“
“你說呢?沒有體會光靠編就會很空洞,但光靠體會,你以為我有那個本事談那麼多次戀愛嗎?“
“呵呵!你這個人滿有意思的嘛!那你的愛情是什麼樣子的?”
“真正的愛情不是靠一句誓言來維繫的!”
“這是你的言情小說裡的一句臺詞,是男主角說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