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改變她!”
“我說的話可能打消你的積極性,其實玩另類你不如她,玩內涵她不如你,你們在一起並不協調!”
“你為什麼不把它想成互補呢?”
“得!算我說不過你!不過,你也不能因為一個沈小茹把身邊的其他人忽略了。”
“忽略誰?你嗎?”
“我還用得著你嗎?我是說琪琪!”琪琪姐妹倆在不遠處看我寫的那些語不成句、句不成文的雜記。我沒有思路時總要亂寫亂畫一番,而且這些東西我都集中儲存在一個地方,因為那是對我寫作過程的記錄。
“琪琪怎麼了?”我故作不知的問他。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斯文,不會罵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裝傻充楞?”
我看了看琪琪,又望了望高原,然後對高原攤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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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還記不記得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宿曉明?”
“記得!就是你一直放不下的那個嘛!”高原還有一個特點比我好,就是他比我更能記住一些東西,尤其是我們幾個朋友的瑣事,他幾乎過耳不忘。在他面前我經常會產生“既生渝,何生亮”的感覺。
“我和她聯絡上了,她居然就在這裡上大學!”我把我的吃驚告訴他。
“那你打算怎麼著?”他反而異常平靜。
“我不知道!”
“你不是要沈小茹嗎?怎麼?還舊情復熾啊?”
“不是!我對她的感覺還在,只是覺得她本應該是我的女人,我卻竟然沒能保護住,現在只能望而興嘆了。”古龍在《小李飛刀》中說過:一個男人就算他有一萬個女人,卻也希望那一萬個女人就他一個男人;男人就算已經不愛那個女人,卻仍希望那個女人還愛著他。我承認他說的沒錯,不過,我此刻的心情卻並不完全是因為她已經不是我的女人,而是我真的很捨不得她。
“呵呵!要我說你就不應該再橫插一腳了。都這麼多年了,除了還殘存的那點感覺外,一切都變了。就算她仍然愛你,你們也已經是兩個世界裡的人了。她是個學生,而你呢?看看現在的你,再看看現在的她,你認為呢?”
我靜靜的望了高原片刻,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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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高原說的不錯,她喜歡的是從前的周哲,而我喜歡的也是從前的宿曉明,世事變化無常,今天的我們早已是物是人非了,我又何必再闖入她的世界呢?不管曾經的我是多麼愛她,現在的我們都無法再在一起了。我們都已經有了彼此不同的生活,兩種生活融合在一起,也許真的是不協調。
當然,不是沒有可能,但兩種生活距離太遠了。自從不小心傷害到別人,我的人就已經變了,變的不羈,變的渾渾沌沌,以我現在混沌的生活,又如何可以和她共續前緣呢?
有人說:如果你愛上一個人,就應該給她幸福。然而她的幸福不在我這裡,我只是個破壞者。以我現在的生活而言,我只會破壞她的平靜與和諧。
前面我就曾提到過,我無法介入很多地方,因為我的介入會打破生態平衡。宿曉明應該已經有了對她來說很有規律的生活,我的介入對她來說只能意味著破壞。
雖然我已經如此認識,可心裡仍對她抱有某種希望,希望她對我的感情仍然存在,甚至希望有一天她見到我的時候,突然撲到我身上將我抱住訴說她對我的相思之情。
其實現在的我很想見她,分別五、六年了,一直未曾見面。不是沒有機會,原來的時候我們兩家距離並不遠,只是她家現在搬走了而已。所以沒有見面,是因為我一直沒有勇氣見她,直到最後不知不覺失去她的訊息。因為我一直出門在外,所以對她發生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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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把《逢場作戲》寫好,寫出感覺,梁導的劇組成了我經常出入的地方。在那些演員表演的時候,我也在旁邊跟著比畫,嘴裡嘀嘀咕咕有一句沒一句的模仿著,經常逗得旁邊的劇組觀眾莫名發笑。在這段時間裡除了梁導外,其他人也成了我研究和學習的物件,當然高原他們不會在這裡,因為他們的戲已經拍完了,這裡是另一齣戲。
我從劇組出來,沿著筆直的柏油路向前走著。跟這些演員的接觸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演藝真的是件很不簡單的工作。裡面包含著很多學科,心理學就是一項很有挑戰的科目。如果一個演員不能有效的掌握角色的心理,就沒有辦法把角色演好、演真實。而這對我的寫作也是一個大的提升。再就是語言學,各類方言、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