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愛的女人,卻又不得不聽命於母親娶了她。又聽說他在外金屋藏嬌,和他愛的女人廝守著,也許不久的將來,那個女人也該進門了。
唉!何必在乎這麼多呢?她只需要一個可以安身的地方就足夠了。
好不容易回趟家的南宮無痕,居然見到上官緋雲在洗衣池邊洗衣服。
“你這是幹什麼?”他有些不悅的質問,他南宮堡家大業大,連個洗衣服的人也沒有嗎?還要她這個名義上的堡主夫人親自動手。
上官緋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轉回自己的視線。“我在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拜他所賜,生活起居她得自己打理。
“什麼意思?”大掌一把撈起她,他沉聲問道。
“你非要問到底嗎?”她不覺得他會想知道。
“你的丫環呢?”他記得他有拔丫環伺侯她的,她不是還有個陪嫁丫環嗎?
“明月已經夠累了!”一個不得寵的女人,連帶丫環也被欺負。
“來人!”南宮無痕一怕怒吼,幾名下人便戰戰兢兢的趕過來了。“什麼事,堡主”總管小心翼翼地觀察神不佳的主子。
“看清楚了她是誰嗎?”南宮無痕把上官緋雲拉到自己面前,“說!”鷹眸一一掃掃眾人,讓人不寒而粟。
“堡主夫人”小小聲的回答,下人們頭低得更低了。
“好,很好,還知道她是堡主夫人,那你們誰來告訴我她這是在幹什麼?”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這群欺軟怕硬下人。
沒有人敢應聲,就連總管也害怕地閉著嘴,努力地吞吞口水。
“都變啞吧了嗎?我南宮堡是這麼教導下人的?”他很生氣,一向秩序嚴明的南宮堡居然發生這種事,他倒要看看是誰給了他們的膽子。
“算了!”她扯扯他的衣袖,希望他能放過這些已嚇得腿軟的人,她不想連累別人。
“閉嘴!”他吼得她耳朵嗡嗡著響。真是個脾氣暴燥的傢伙。
“唉”她揉了揉發疼的耳心嘆息道:“你就不能小聲點嗎?再說了,洗衣服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何必這麼生氣呢?”
“滾!”再一聲怒吼,嚇得幾名下人逃命似的離開。
唉上官緋雲無奈的端上洗好的衣服準備離開。
“我沒說你可以走!”南宮無痕堵在她面前,不讓她離去。
“又怎麼了嘛?”她放下手中的東西,滿是無奈的面對著他。那副無可奈何、軟爬爬的語調更讓人惱火。
“不識好歹的女人,我在幫你你知不知道?”也不想想他發火是為了誰,還敢幫著下人頂撞他。要不是念在她是無辜者的份上,他才懶得管她這些閒事。
“謝謝!你就當我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吧!”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也不想想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現在還一副施恩者的嘴臉。
“你!”他抓住她的肩膀,恨不得扭斷她的脖子。媽的,他快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
“唉,你又何必管這麼多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啊,”她都不計較了,他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所以你甘願讓他們這樣欺負你?”他緊皺著眉,不解地問道。她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嗎?怎麼會有這麼一副逆來順受的性子?
“不然能怎樣?再說他們只是不願幫我,而不是欺負我。”她看得很開,計較多了只會自討苦吃,做人不能太過計較。
她對人生的淡然讓他震撼,一個有才有貌有背景的女子,居然對人生一物無所求?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成就了她這副與世無爭的性子?一時間,他鄂然了。
他又想另一個女人,總是充滿鬥志地要令人寡目相看,要把那些瞧不起她的人踩在腳底下,讓他們伏首稱臣。
“這種情形有多久了?”他試問,看她為難的樣子又突然猜道:“從一開始就這樣了對吧!”看來南宮堡的家風不嚴。
“你不要責罰他們,這不是他們的錯。”她軟聲替那些無辜的人求情,她知道南宮堡是個賞罰分明的地方。
“難道是我的錯?”他挑了挑了眉,始終搞不清這個女人到度在想什麼。
“也許吧!”“也許?”他半眯著眼瞧她,她還真敢說咧!
“對啊,如果你對我態度好一點的話,他們也許就不會這麼對我了。”她如是說。
“敢情害你被人欺負還是我的錯了?”他對她的態度怎麼了?又沒兇她,又沒敵視她,而且他剛才還幫她出氣了耶。
“若不是你這個做主子的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