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畏寒了。”
“多謝高公子。”
“陸才人不用謝。”
陸瑾娘找了個藉口將櫻桃打發了出去,留荔枝一個人伺候就夠了。荔枝走到門口守著,免得有人偷聽了去。
陸瑾娘摩挲著手中團扇,“這把高麗美人臥榻團扇,是前兩天王爺賞賜下來的。據說很是難得,外面賣的很貴。我讓丫頭做了個扇墜,這樣掛著,高公子覺著如何,可好看?”
高希年一臉糊塗,不知道為何陸瑾娘竟然說起扇子來。
陸瑾娘並不在乎高希年的反應,繼續說下去,“高公子,我進王府已經大半年的時間了,說不上多受寵愛,但是也不至於失寵。王爺對待自己的女人,出手也是一向大方。因此說起來我在王府的日子還算好過。王妃也算照顧我,沒讓人隨便欺負我。只是,只是這裡畢竟是王府,是王府內院。有許多不得已,有許多身不由己,明知有害的事情,有時候就不得不去做。不做就有有可能連命都丟了。高公子,你能明白嗎?”
高希年愣神片刻,問道:“你是因為柳美人的事情,所以害怕了嗎?”
陸瑾娘笑了下,誰說高希年不知變通的,這不是挺明白的嘛。陸瑾娘點點頭,又搖搖頭,“算是有一部分吧。”
高希年皺眉,“王府真的這麼艱難嗎?”
“還算好,不算太難。不過有些事情總是該早點預備才好。”陸瑾娘安慰的笑了笑,只是那個笑容卻顯得有點苦澀。
高希年見了眉頭皺的更緊,都能夾死蚊子了。“可是你又何必用這種方式?很傷身體的,若是用久了,將來只怕子女艱難。”
“多謝高公子關心。我要那些藥也是以防萬一,並非時常要用的。畢竟王爺也不會天天來我這裡。”
高希年依舊皺著眉頭,“沒有別的辦法嗎?”
“能有什麼辦法?高公子是太醫,高太太於婦科上頭十分精到,若是高公子都無法,我一個內宅小女人又有什麼辦法?”陸瑾娘自嘲一笑。
高希年一臉難為的樣子,張了張嘴,話沒出口,臉色倒是紅了。陸瑾娘見了十分好笑。
高希年紅著臉,道:“我問你幾個問題,或許有點唐突,希望你別介意。”
“高公子你是大夫,你問我的問題想必和治病有關,我自然不會介意。”
高希年的臉色總算是好了點,於是他問道:“不知你的月事可準時,每月何時來,可提前或是推後?”
陸瑾娘連帶守在門口的荔枝都驚了一跳,要不是信得過高希年的人品,只怕一巴掌就扇過去了。陸瑾娘一臉不好意思,示意荔枝上前為高希年解惑。
荔枝也是一臉尷尬的樣子,走上前,小聲的對高希年說了陸瑾孃的月事情況。
高希年點點頭,表示記住了。然後對陸瑾娘道:“你的月事很準時,這樣很好。另外我這裡有個方子,你看了後就燒了吧。”
陸瑾娘疑惑的從高希年手中接過方子,展開來看。那上面告訴了陸瑾娘如何透過人力來避孕的知識。第一點就是告訴陸瑾娘,一個女人通常什麼時候是極易受孕期。而別的時候則是不易受孕期,或者說根本不會受孕。
陸瑾娘兩輩子頭一次見到這東西,驚訝的有點不知所措。“高公子,這?”
“陸才人,這上面的你記住了就燒了它。這也是家母私下裡的一點研究,你放心,在很多人身上論證過,不會有問題。”高希年又道:“我剛才為你算了算,每個月的”高希年幫著陸瑾娘算清楚了她易受孕的日子,一再囑咐,“你可記住了?”
陸瑾娘有點發懵,荔枝在旁點頭,“高公子,奴婢記住了。高公子,是不是避開那些日子,咱們姑娘就可以不用吃藥了?”
高希年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為了以防萬一,那幾天還是需要吃藥的。當然若是那些天沒有,嗯,就是王爺那些天沒來的話,自然不用。”高希年從懷裡拿出兩個小瓷瓶,交到荔枝手中,“這是我家做的藥丸,事後吃上一粒。另外這是保養的方子,照著方子上說的去做,可以保養好身體,不用擔心將來子女艱難。”
高希年說完這些,長出一口氣,似乎終於卸下了某種重擔。
陸瑾娘示意荔枝將東西收起來,誠懇的對高希年說道:“多謝高公子。若不是你肯幫忙,我真不知道該找誰才好。”
“陸,陸才人不必如此,既然我能幫上忙,自然會幫。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你讓人和我說一聲便是。”
“會的,我不會客氣的。”陸瑾娘笑了起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