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會的職位。”
“哎,最近我怎麼這麼倒黴呢。”黃舒華低頭說,“難道是招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熱了黴氣?不如我明天去大明寺拜拜佛。”
“這也太不科學了。”鄧高說,“拜佛怎麼能去黴氣呢,我看你還是在身上貼一張祥瑞御免的紅紙,在操場上面裸體跑一圈,才能去黴氣。”
沒想到這裡上輩子不苟言笑整天讀書的書呆子這一次也學會開玩笑了,李穆有些感嘆。“好了,現在別說這些沒用的。”李穆問陸成,“那麼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呢?”他知道在學生會混的人很多都是希望能夠留校工作,不過他不知道陸成是不是其中一份子。
“涼拌唄。”陸成問,“不做學生會的事情我還樂得輕鬆呢。我又不像譚浩強那樣想留校工作。你們沒看見,今天下午張校長來宣佈免去譚浩強學生會副會長職務的時候,那個譚浩強的臉色啊,從青白轉成鍋黑,又轉成慘白,就好像變色龍一樣,最後還撲通一下昏倒了。”
“暈倒了啊”李穆想象了一下那個情景。
“是啊,他好不容易才當上這個副會長的呢,指望著靠這個在畢業以後留校工作,現在全完了!哈哈!”陸成幸災樂禍地說,“現在他要和我們一樣,畢業了自己找工作。我倒想知道他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好吃懶做的性子,能找到什麼工作。”
“能做公務員吧。”黃舒華順口說。
“那還得透過公務員考試呢。”陸成說,“譚浩強連四級英語考試都是靠槍手才過去的。現在他不是副會長了,哪裡還能找到人給他做槍手。”
李穆總算是去了一個心頭病。譚浩強是謝端的敵人,上一次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