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有些凌亂的衣服,朝我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先回房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我站在空蕩蕩的房間突然就痛恨起了自己。
夜半,躺在床上,我看著天花板上懸掛的水晶吊燈失眠了。為姚澤,為我,也為我們的將來,過去美好或是痛苦那都已經過去,生活還要繼續。時間能夠沖刷掉記憶的一切,包括那些深入骨髓的傷痛也能淡去。
我穿著睡衣,光著腳丫敲開了姚澤的門。姚澤果然沒有睡,黑夜中,瑩亮的雙眼深深的看著我。
我抬頭看著他,將手伸到他的面前,微笑,“你能牽著我的手不鬆開嗎?”
姚澤眼神微微閃爍,看了看我的手,再望著我。
我笑,“我需要的是一個能跟我手牽著手走到老的人。”
姚澤笑了,抓住我的手,微微用力將我擁進懷裡,下巴抵在我的頭頂,柔聲說,“我一直都想牽著你的手,不管海枯石爛還是地老天荒,我都不會放手。”
我回抱著他,頭埋在他的肩上,感受著強烈的男人氣息,微微閉眼。上天是公平的,在給了我那麼多的考驗以後,將他送到了我身邊。
平平淡淡的擁有,不要那麼多的跌宕起伏,我想這是我跟姚澤的生活。抱著我的雙手隱隱顫抖,是激動抑或是感動。
我微微推開他的懷抱,踮著腳尖第一次真心去親吻他的唇,姚澤先是一愣,我嘴角微彎。他反應過來,含著我的唇加深了這個吻。
黑夜魅惑,孤男寡女,幹才烈火,姚澤是正常的男人,在我們都放下心結以後,那熱情的慾火瞬間被點燃。
當我仰躺在姚澤的床上,他深邃的眼眸看著我,啞著嗓子問我,“可以嗎?”
我微笑,點頭,眼角溢位莫名的淚水。
牙痛,今天早睡,不更了哈!
不求回報的縱容(8)
姚澤覆上我的身,愛戀的捧著我的臉親吻,吃掉我眼角的淚滴。粗重幟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含著壓抑和小心翼翼。
我伸手抱住他的頭,他像是受到鼓舞般,溼熱的吻沿著我的脖頸一路往下,他的手沿著我的肩部曲線滑進睡衣,手指一寸一寸的撥開我的衣服。
在睡衣散落前,門外突然傳來急切的敲門聲,帶著聽不真切的呼喊。姚澤凝眉,停下動作,懸在我身上,猶豫著要不要去理會。
“阿澤,阿澤,快開門!”聲音很是熟悉,我推開姚澤起身,突然就想到白日裡見到的那個身影,“好像是林姨!”
姚澤煩躁的起身,披上衣服,“我去看看!”
我點頭,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著姚澤有些意猶未盡很不甘心的出去。
“阿澤,路菲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人未至,急切的拔高的聲音率先傳了進來,我走出房門。客廳中,林姨拽著姚澤的胳膊有些驚慌的問著。
我撫頭,這些人真的是不想要我安寧啊!
姚澤不愧是有教養的人,好事被打斷依舊能夠維持很好的風度,禮貌溫柔的請林姨坐下,並遞上熱茶。
“乾媽,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林姨接過茶,懇求的看著姚澤,放軟了聲音,“阿澤,路菲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求求你,讓她去救救那兩個孩子吧!筱悠,筱悠都快瘋了。”
林姨紅了眼眶,眼淚就那麼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這樣看上去像極了夏筱悠。
我皺眉,站在房門口冷冷的看著,夏筱悠也好,安安也罷,他們已經是我世界之外的人了,怎樣都和我沒關係。
男人都見不得女人掉眼淚,即便這個女人年紀也不小了。姚澤自然也是的,尤其這個女人還是他的長輩。他輕拍著林姨的間,抬頭看了我一眼,我並沒有逃避,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我不知道他怎麼想,我和那兩個人之間的糾葛,他是看得清清楚楚。就在剛剛,我們才彼此真正的接受了對方,準備開始嶄新的美好人生。
姚澤嘆氣,看向那個在沙發上啜泣的女人,作為母親,我想她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母親吧!
不求回報的縱容(9)
我垂眸,姚澤輕輕柔柔的聲音傳來,“乾媽,筱悠她怎麼了?”
“筱悠她快瘋了,算乾媽求你了,你讓路菲去見見她們吧!”林姨捧著茶水泣不成聲,“那個孩子為了小安已經瘋了。”
“乾媽——”姚澤猶豫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不想我跟安安再有糾結,但是林姨畢竟是他乾媽,夏筱悠畢竟也是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