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安安的心。這個我可以說幾乎是一路看著成長的男人,心心念唸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而我還要看著他們日日親密相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眼睜睜的看著夏筱悠佔據以前只屬於我的位置。
我如果自私一點就好了,我會去搶回安安。可是我不能,安安和夏筱悠是兩情相悅,我不能去做一個破壞者。可是我卻可恨的想要安安在乎我,想要安安對我不一樣。
安安拂開我放在他眼上的手,嘆了口氣,淡淡道:“晚了,一起睡吧!”
沒有別的話,總是在挑起我滿腔情義以後,再這樣淡淡的將火澆滅。我有些氣,抱了被子去客廳沙發。
我家的客廳直接是兩面來風的,臨春的天氣確實寒冷滲人。只是我賭氣,也不想進屋去,在發生了關係以後,我沒辦法坦然的去面對他。安安不記得,但是那一夜的一點一滴我都記憶猶新,忘不掉,我只是假裝不知道。
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睡了過去,半夜,我只覺身上時冷時熱,喉嚨瘙癢,止不住的咳嗽,卻不願醒來。腦子正被鐵鑽鑽敲的時候,一雙輕柔有力的雙手穿過我的腰和背,將我打橫抱起。我難受的半睜開眼,見到盈盈月光下朦朧的臉龐,看不清的表情,身影此刻卻顯得那般的高大,我輕喚,“安安——”
安安嗯了一聲,將我抱回房間,厚重暖和的被子還帶著安安身上的體溫,蓋在身上頓時緩解了我的冷意。
身旁安安跟著翻身上床,因為床很小,再因為我全身冰涼,安安將我牢牢的抱在他懷中。雙腿將我的雙腿夾著暖著,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我一陣鼻酸,忍不住想要掉淚,“安安——”
“睡吧!”安安輕拍我的背,將我摟得更緊。
我閉眼,將臉埋在他胸前,“安安,我難受,很難受很難受。”
“哪裡難受呢?”安安的聲音輕輕柔柔。
“哪裡都難受。”我咕嚨著,尤其是心。
頭頂安安輕輕呼氣,手掌很有節奏的拍著我的肩背,“睡醒了就不難受了。”
睡醒了就什麼都清醒了,連想都不能想了。我模糊的嗯了一聲,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更加更加的難受。
在安安手掌的輕拍下,我漸漸的進入夢鄉。
次日我還我在被窩裡賴床,想著早上的起司麵包,被一陣雷鳴般的喊聲震了起來,我還雲裡霧裡一片恍惚,直接性的以為我還睡在218的大床上。
睜開眼的第一瞬間,便望見一張輪廓剛硬的臉,瞌睡直接被嚇醒。
路加對著我咆哮,“日上三竿了,一家子的人都等著你。“
“等我做什麼?”我揉揉眼睛,條件反射的問。
“能等什麼?今天是大年三十夜,等著你準備年夜飯。”路然冷冷淡淡的聲音從路加身後傳來。
我撫頭,可怕的年夜飯,“我要沒回來,你們怎麼辦?”
…
昨晚上欠的補上,現在是00:45分,才唱K回來,唱了一首老歌《下輩子不再做女人》結尾,裡面一句歌詞“是不是男人都有一顆善變的心,是不是男人的心太殘忍·······”,狂汗,
大家說我應該唱《傷不起》,我說沒唱《醉清風》就不錯了······
小蕁很認真的在更文哦,此文不加V,謝謝給我評論的朋友們,因為回覆不了,就在這裡感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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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美好時光(14)
“問題是你回來了啊?”路然說的理所當然。路加見我還沒動靜,直接準備掀被子。我連忙壓住,“老爸,我好歹是女孩子,你們一個個大男人毫不避諱的大清早跑我房間來,成何體統?”我加重最後四個字,太沒隱私了。
“體統?”路加反問,隨即笑得跟希特勒一樣,“我們家我就是體統!”
我直翻白眼,打了個呵欠,這才發現房中沒有安安的影像,四處看了看。
“找什麼?他在隔壁,跟蔣三哥一起。”路然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開口說明。
路加在我額上敲了敲,橫我一眼,“我去市集買點東西,你趕緊起來。”路加風風火火的踏出房門,對著路然甩了一句,“然然,你留在家裡幫你姐姐的忙。”
路加走了,露出斜倚在門邊的路然。半年沒見小屁孩倒是長高了,臉也沒了以前的嬰兒肥,漸漸的有了輪廓,不似安安的俊美,也不似姚澤的陽光帥氣,濃濃的書生氣夾著傲視一切的冷然。
我抱著被子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