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睜眼,我看著對面鏡子裡的女人,熱氣在鏡子上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凹凸有致的身形若隱若現,我畢竟也是一個女人。我伸手輕觸,抹掉那一片白霧,鏡子裡清晰的印出自己的身體。
紅彤的臉頰,微翹腫脹的雙唇,視線一路往下,脖子、鎖骨、還有起伏的胸口??????那青青紫紫的團團點點,無聲的昭示著剛才的一幕幕。指尖微痛,是情急下弄出的傷口,隱隱還有血絲滲出,那麼驚心,那麼刺目。
我微微眯眼,想到剛才姚澤停留在我領口的視線,他——看出來了嗎?我來不及想那麼多,三兩下穿上衣服,我得去找姚澤談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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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你保守秘密(2)
剛衝出去,但見姚澤半倚在浴室外,像夏筱悠生日晚宴那天一樣,等著我。只是這一次,他似乎更加深沉,手指上夾著一隻煙,忽明忽暗的火光帶著嫋嫋青煙。姚澤透過青煙看向虛無的前方,若有所思。
聽見我的聲響,他側頭看著我。沒有昔日的嬉皮笑臉,沒有白天的恣意放縱,他就這麼定定的看著我,眼底是我讀不懂的深沉,帶著濃濃男人味的深重。我不知道,他這樣一個陽光十足的人竟然也會有如此沉重的一面,我側頭有些不敢面對他的眼神。
沉默一時間籠罩在我們之間,讓我很不好受,我潤了潤唇,有些猶豫的開口,“那個,你找我有事?”
姚澤看著我不說話,我覺得世界末日都沒有這麼長的時間。
半晌他抬手吸了口煙,吐出濃濃的菸圈,不再看我,轉頭看向前方,依舊沒有說話。
我鬱悶,沒見過這樣的姚澤,我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很不習慣這樣的沉默,這樣的空氣讓我直接壓抑到快窒息。於是我出口喚道:“姚澤——”
“手還痛嗎?”姚澤開口打斷我的話,看向開始滲出血滴的手指。
我有些愣愣的抬手,看了看,搖了搖頭。
姚澤掐滅手中的煙,走近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印著足球的創可貼,執起我受傷的手指,垂頭小心翼翼的幫我包紮著。
我愣愣的看著他一連串的動作,看著他低垂的雙眼,微微抖動的睫毛,輕柔的手指熟練的動作,無一處不透著溫柔與寵溺。可是我的心卻有些惴惴不安,“姚澤——”
“不管你信不信,路菲,我是真的愛你。”姚澤突然握著我的手,不管我要說什麼,直直的看著我,滿眼的深情。
我側臉,有些無法面對這樣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輕喚他的名字,“姚澤——”
“路菲,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你為什麼看不到我呢?”姚澤壓抑著聲音,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問著,握著我的手隱隱有些顫抖。
我抽手,“姚澤,你別這樣!”
我為你保守秘密(3)
“路菲,路菲,世上男人不是隻有安可一個。”姚澤一句話轟的一聲在我的腦海裡炸開,我有些驚恐的看他,我一直隱藏一直否定的東西就被他這麼赤裸裸的撥開。那些壓抑的情緒像突然找到出口一湧而出,從安安說他喜歡上夏筱悠開始,我就患了病,患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怪病。
我看著姚澤搖頭,“你不要亂說,我只是安安的保鏢,只是保鏢!”
姚澤只是定定的看著我,看得我無所循循,看得我無地自容。我抬手遮住他的視線,“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我不是來讓他剖析的,我只是想要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說,可是為什麼他卻將我看的這麼的透徹,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那麼夏筱悠是不是也看出來了呢?姚澤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開了我的手,我腦子一團亂,抱著腦袋呻吟。
姚澤嘆了口氣,伸手環上我的肩,“我送你回房。”
我木然的隨著他往臥房走,耳畔姚澤聲音輕柔帶著濃濃的惆悵混著憂傷,“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
我頓足抬眼看他,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他果然是知道了。
姚澤也停下腳步,抬手輕觸我的臉,看著我柔柔的嘆道,“路菲,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一直都在。”
我垂眸,從沒像現在這樣害怕面對姚澤,他口上一直掛著的喜歡竟然已經昇華到了愛嗎?
“姚澤,你為什麼會喜歡我?”我開口,的確很不解,我瞭解自己,要長相沒長相,要才華沒才華,灰姑娘的故事只是童話,我只是平平凡凡一無是處的普通女孩。姚澤是什麼人,安安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