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甘共苦?”姚澤又開始了自娛自樂。
我白他一眼,“我回去了,你喜歡蚊子就在這裡繼續跟他們培養感情吧!”說完我轉身進了門。
“路菲,你怎麼無情?”姚澤怪叫。
我露出腦袋回眸一笑,“我本無情。再見!”門無聲息的合上,將活躍的姚澤關在了外面。我聽了聽外面的動靜,估計姚澤鬱悶了一會,便聽見他腳步遠去。我聳聳肩,情不自禁的笑了,姚澤真是好玩。
我偏偏腦袋,進了屋,繞去安安的房間看了看。
安安一手搭在被子上,抱著柔柔的被子側躺著。睡得甚是香甜,臉上帶著淺淺淡淡的微笑,很寧靜很美。被子隨著他平穩的呼吸,一上一下輕輕起伏著。
安安睡相從來很好,幾乎是一個動作保持到天亮,也不踢被子更不會打呼嚕,跟他睡一起很是舒適。我微笑,輕聲退出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隨意的撥了撥雜亂的短髮,看著鏡子裡一副假小子模樣的人,我呲牙咧嘴做了做怪相。鏡子裡的女孩也跟著做做怪相,一頭短髮橫七豎八凌亂的蓬蓬著。
搞不懂姚澤是怎麼想的,連我自己都嫌棄,他居然還看上我了?新奇而已了。
驚世駭俗的尋人方式(1)
確實有些搞笑,我那一腳將夏筱悠送到了安安身邊,也將姚澤送到了我的身邊?我覺得啼笑皆非,又是緣分?我搖搖頭,不再去想,去了浴室。
一身清爽的躺在床上,我覺得我知道九月十日,安安送夏筱悠什麼東西了,而且要怎麼樣去送。
這一件大事算是心底有個數了,我感嘆,我對安安還真是不遺餘力的幫助呢!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我放空自己的思緒,陷入了夢鄉。
早上被鬧鐘吵醒,我便將想法告訴了安安。安安倒是沒有猶豫的接受了,只是不很確定的問我,“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我點了N多次頭,“可以可以。”然後我理所當然的帶著安安翹課了,反正安安該學的不該學的腦子裡裝了一大堆,也不差這些課程。
禮不在重,關鍵在於用心,我很有耐心的教著安安。
只是走到校門口以後,我才覺得有些茫然,看了看不甚冷清的街道,我皺眉。我都不知道這裡到繁華的名品店怎麼走,轉頭看了看安安,“你知道怎麼走嗎?”
果不其然的,安安搖頭,我無語,就不能指望他的。
我眼珠轉了轉,拉起安安的手,“走,先陪我去找個人。”
安安還沒回神便被我扯著跑,我先奔往A座219,摁了半天的門鈴依舊沒反應。安安納悶的看了看門牌問我,“菲菲認識這裡住的人?”
“嗯!”我忙著呢,敷衍著,拉著安安又直奔哲學系。
安安被我弄得莫名其妙,我一路風風火火也懶得解釋。
於是眾人見到的便是,在九月九日這一天,一個假小子模樣的女人粗魯的拉著一溫柔俊美的小受男滿大樓的穿梭。
我甚是後悔,咋就沒留下那人的電話呢?在一陣找尋無果以後,我再次站在哲學系的大樓前望著十幾層的高樓,雙手叉腰,仰頭對著樓上大喊,“姚——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