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是以,此刻雖然心底厭煩,但是依舊不慌不忙。我繞著整個房間轉了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腦子裡想著辦法。
好吧,可用東西很少,條件很是受限,停在辦公桌前,我頓足不前。
估摸著那些在外面的看官們肯定一臉的奇怪,等待我會做出什麼舉動。我繞著桌子再次晃了晃,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操起唯一的一把椅子,重重的砸向旁邊的玻璃。
“嘭——嘩啦——”玻璃碎裂落地聲,聲聲聽在我耳中全是跳躍動聽的音符,我椅子再在破口處掄了一圈,將那些尖銳的玻璃碎片給打掉。我甚是滿意,凳子一扔,直接從窟窿處跳出。
果不其然,破窗外,站著不算少的人,一個個張嘴瞪眼,不可思議的看看那扇玻璃再看看我。
我挑眉,拍了拍手,咧嘴一笑,“怎樣?看得滿意不?”我背過身,繞著玻璃牆往裡看,嗯,我覺得我真是天才,猜的非常正確,透過這玻璃牆,裡面的萬事萬物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點頭,視線一一掃過眾人,該死的李鶴軒,定是怕我出來報復,早跑得不見了人影,好哇,就將我給扔這裡自生自滅,他這引薦人可做的真夠稱職的!我腹誹,這一干看客也不知誰是評委,誰是主事的面試官。
天機不可洩露
“啪啪啪!”正想著,一陣拍手聲由遠而近,我轉身回頭,但見圍觀之人一一散開立在兩邊。就見一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拍著手,讚賞的走近。
我凝眉,正主莫不是這個人?
“這一關你合格了。”西裝青年給我通關令。
我頓覺無語,直想翻白眼,玩遊戲嗎?還來這麼多的關卡,考驗也是要適可而止的。我也只能心中這樣想想而已,表面上很是鎮定禮貌的點頭,“謝謝!”
“請跟我來。”西裝青年邀請,我整了整因劇烈運動有些折皺的衣服,昂首挺胸的跟著西裝青年走著。
眼角餘光處,一抹熟悉的影子閃過,媽的,不是李鶴軒是誰?小樣,還對著我笑得愜意,豎了豎大拇指。我得意,卻也使勁瞪了瞪他,不事先知會一聲的仇我記住了。
一路走過,未知的東西充滿新鮮感,但是我的腦海裡卻唱著忐忑,當然並不是因為我自己忐忑了,只是應景而已。
我一向秉承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的做人原則,是以我走得甚是坦然,當然我的好奇之心還是很有的。
沉默不是我的作風,不語不是我的個性,是以我追上西裝青年開口:“這位大哥,接下來還有幾關啊?”
西裝青年腳步不停,臉上依舊是一副招牌笑,“天機不可洩露。”
口風還挺緊的,難道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我是什麼人,當然是越挫越勇,巴拉著臉繼續問廢話,“來的人多嗎?像我這樣聰明伶俐,美麗可人,英勇果敢,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人見人愛鬼見鬼疼的人多嗎?”
西裝青年定性忒好,我這樣說著自己都臉紅的話,人家依舊面色不變,微笑著淡淡的掃我一眼,還甚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連一向秉承著臉皮厚能長壽信念的我也不由的紅了一張老臉。
之前電視上好像也說了,所有的考核都合格後,才晉級了一半,最關鍵的還要看人家小公子中意不中意。
恩,這個就要看眼緣了,我捏捏自己的臉頰,路加雖然給我生了一張小白兔的臉,但是值得慶幸的是,這張臉很有親和力,我曾經研究了一下五官學,比較滿意最後的答案。
意料之外的晉級
我既不是第三者,也不是克人像,話說我這圓臉的長相還能旺夫,著實還不錯。雖然說某些時候,人家會覺得我就是一捱打相。
不管是我說笑話還是說胡話,西裝青年處變不驚,我甚覺無趣,只能邊走邊想著。管他接下來剩幾關,不能跳著過,那就腳踏實地的過吧!
踩在上好的地毯上,遙遙的見另一西裝青年遠遠走近,湊在這個西裝青年耳邊耳語了幾句,帶路的西裝青年不停的點頭。我在後面莫名其妙的跟著點頭。
那個西裝青年匆匆而來匆匆而去,臨去前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更是莫名其妙,連處變不驚的西裝青年都略帶詫異的看向我。
怎麼,怎麼,莫非一下子我就變成男的了?我豎眉,正準備問出我心底所想,西裝青年側身,微微躬身,道:“路菲小姐,請這邊走。”
還知道我的名字,想來李鶴軒的工作做的不錯。我順著西裝青年所示路線走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