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臉色微紅,現出點點酒氣。
我放下遙控器,起身走至他們身邊,對著路然道:“你將老爸扶去休息,碗放桌上,我一會回來洗。”
路然點頭,乖巧的用肩扛著路加不算嬌弱的身體入了內室。
我轉頭看著蔣老闆,手指在他跟前晃了晃,笑問:“還看得清楚不?”
蔣老三拍開我的手,沒好氣,“我沒醉。”
“呵呵,我送你回去。”我拍拍他的肩,同他一同轉身,“你喝的也不少,沒想你酒量倒還很不錯,真沒看出來。”
“你沒看出來的事情多了。”蔣老三揚眉不吝嗇於打擊我的詞彙。
其實也就幾步路的距離,路家同他家比鄰而居已經多少年了,閉著眼都能走回去。
我想蔣老三自然是知道我有話要跟他說的,不然我也不會多此一舉的送上他一著。
蔣老三修車鋪的牌子如牌坊一樣立在大門之上,其實莫離小鎮還是蠻有錢的,雖然沒有樓房,但是戶戶都是獨家獨棟的。
蔣老三修車鋪亦是如此,外間是鋪子,裡間一個貨鋪,臥室,廚房一應俱全,同我家的構造其實一模一樣,只是他家的客廳被他用來改做了鋪面。
我倆在月色下沉默的站著。涼風習習,蟲聲朗朗,鳥叫嘻嘻,一男一女房前簷下深情對望,本是多浪漫溫馨旖旎夢幻的場景啊!只是這兩人各有所思,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
我還沒發話,蔣老三看著我撲的笑了出來,我應該慶幸他嘴裡沒含有東西,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朝著他翻了個白眼:“好好的笑什麼呢?笑神經發達?”
蔣老三忍著笑:“你真應該自己照照鏡子。”
死皮賴臉要支助
我揚眉,怎麼?習慣性的用手去抹,蔣老三再是一拍,拍下我的手。
“越揉越髒。”
啊——我突然之間就想起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腳踩他腳背上,“你還好意思說,是你之前修了車髒不拉幾的手在我臉上抹的。”折騰這麼久我都忙得忘了。難怪路加和路然之前一臉怪異的看著我,有隱忍不笑。
我瞪眼看著蔣老三,“本姑娘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蔣老三脾氣甚好,也不反駁,只是介面道:“你的臉何止是我給丟盡的?”
我揚眉,看你還能吐出什麼話來。
蔣老三手指輕觸我的眉心,“你以為你是二郎神啊,人家二郎神那是天眼,你這烏悽悽的一坨代表什麼?”
我本能扶上,哎呀,痛,我瞬間就悲涼了,嗚嗚嗚,是路加那沒良心的老爸給打的。這下連容都給毀了,也不知道人家安氏小公子會不會嫌棄我啊!若是因此沒應聘上,那老爸的罪可就大了。
這心思百轉千回間,才回神想到自己的正事。
偷偷的瞅了瞅蔣老三,我諂媚的一笑,“小蔣同志,想要拜託你件事。”
“說,我聽著呢!”蔣老三倒不擺架子,卻也不輕易答應。
我湊近倚著他胳膊,難得的嬌笑,“小蔣哥哥——”
身旁的身子明顯的一抖,其實我自己也一陣惡寒,雞皮疙瘩直冒,不過為了達到目的我噁心別人的同時也噁心噁心自己吧!
蔣老三懷疑防備的看向我,嘴角微抽。
我笑顏盈盈,“小蔣哥哥,可不可以支助我點維他命啊?”
“怎麼,你缺鈣?”
我笑容有點僵,繼續道:“不是,是這個啊!”我伸手湊到他面前,拇指和食指來回摩挲示意著。
蔣老三大悟,“你還真是時刻記著啊!”
那當然!我一激動差點衝口而出,緩了緩,自認笑得甜美,道:“這次我是借,你看咱兩關係多好,算來都是青梅竹馬的人了,我都不帶找別人的,直接性的選上你,足矣見你在我生命中的分量,在我心上的重量。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人都愛聽好話,蔣老三也是人自然也不例外,是以我將他先高高捧起。
我只有一個條件
“我死了跟你不相干,是不是?”老蔣同志輕蔑的看我一眼,“你要錢做什麼?”
我嘿嘿笑過,不再玩笑,一本正經道,“我要離家出走。”
蔣老三開門的手一抖,我撿起地上的鑰匙,遞給他。
老蔣同志接過,繼續開門,淡淡道:“路伯伯對你不好,你沉默了十八年,終於要開始反抗了?”
我白他一眼,跟著他推門入內,“你想太多了,我是覺得正好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