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被人打擊報復,汙衊陷害的事情來。
這一切是為什麼,不知道人認為這是鄒狩的本事。知道的人便或多或少的瞭解,這是鄒晨這個只懂得玩的弟弟在後面替他二哥平著路。說得難聽點,鄒狩得罪的人,但凡差不多點的,鄒晨都得裝孫子去讓人出出火。
也是仗著鄒家有底子,鄒晨的孫子當得不會太憋屈,但罰酒道歉還是少不了的,褚檣櫓就不止一次看到過鄒晨被送到醫院洗胃。
哥幾個當中,鄒晨是最瘦的,原因是什麼,還不是在鄒狩的級別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時候,得罪的人太多了,把胃給壞了。
現在,鄒狩算是熬出了頭,辦得案子大多涉外要不就是重大惡性的案件,那些得罪人不討好的案件,基本上落不到鄒狩的手上。
鄒晨的日子也好過了不少,算是熬出了頭。
要問這些鄒狩知不知道,雖然沒有人跟鄒狩擺明過,不過鄒狩多少也能察覺到一些。可鄒狩就是犟脾氣,一辦起案子來便停不住手。法律哪講什麼後悔藥,事情辦了以後,得知了鄒晨又為自己去平路,鄒狩便只有變著法的對鄒晨多關心,多照顧。
這兩兄弟,說白了就是表裡不一。表面上惹是生非的其實暗地裡是最懂事的,表面上最懂事的,其實暗地裡是最不懂得交往這些道道的。
陸閻是誰,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除了白粉不沾,其餘能掙錢的門道都有涉及,算是洗白了的黑二代。兩年前,陸閻是都城最有名娛樂連鎖集團的老總,他店裡招待的人非富即貴。
當時開展了掃黃打非專項行動,鄒狩是那次實際行動的總負責人。
嚴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每年總要搞那麼一回,大多數的時候,大家做做樣了也就罷了。可鄒狩一上來便盯準了陸閻,招呼都沒打,就端了人家的老窩,也硬生生的把陸閻送到監獄裡蹲了兩年。
褚檣櫓還記得,那時候他們幾乎見不到鄒晨的人影,一打電話,鄒晨便會嘻嘻哈哈的說有個什麼飯局。這還算是好的,哥幾個最擔心的反而是自己接到鄒晨的電話。
一旦電話響起,基本就是到哪裡去接爛醉如泥的鄒晨,光褚檣櫓就送鄒晨去醫院洗過兩次胃,其他人就不用說了。
不過哪怕這樣,鄒晨也從未對鄒狩有過什麼怨言,反而笑呵呵的說,平時自己麻煩二哥的地方太多了,兄弟間就是唇亡齒寒的關係,沒有了哪一個,鄒家也不行。
也就是因為鄒晨在外面這麼跑著,加上陸閻也確實是傷筋動骨,鄒狩端了陸閻老巢的事情,就那麼暫時擱置住了。
現在陸閻出來了,鄒晨如果不是在住院,陸閻出獄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會是鄒晨。
什麼跨火盆、灑柚子水去晦氣,肯定一個也少不了,要不是念經是為了超度亡靈,鄒晨都會拉兩排和尚去為陸閻夾道歡迎。
總之,但凡能讓對方不去追究過往的,鄒晨肯定二話不說便會去做。
現在看來,鄒狩被遠派也算是個好事,至少眼不見心不煩,只希望鄒狩回來的時候,鄒晨能把陸閻的事情擺平。
想到這裡,褚檣櫓伸手拍了拍鄒晨的肩膀,這種事情他想參與,鄒晨也從來不會讓他們攪合進來。鄒晨總是說,留著哥幾個的精力,當鄒家不成的時候,哥幾個再伸把手,那時候鄒家便垮不了了。
病房裡的氣氛突然變得很是沉悶,鄒晨拍了拍自己肩上的手,說道:“對了,那個小寶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來,想想就挺有意思的,當時也沒留個電話之類的,待著沒事還可以叫過來玩會”
褚檣櫓聽出來鄒晨這是沒話找話,便也順著話茬接到:“你要是真喜歡,我讓小胖來陪你”
“你可算了吧,我擔心你爺爺拿著柺棍來找我,你家老爺子我可對付不了”
說完,兩人便默契地不再吭聲。
褚檣櫓明白鄒晨想要休息,鄒晨也確實覺得自己像是剛打了一場戰役一樣。
人能約出來是第一步,他知道,這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這個事情還長著呢,有得他慢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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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貝兒回到家,看著時間不早了,她本想像往常那樣自己洗洗睡了,可眼看著路過父母的門口,便不由自主地拿起鑰匙開了門。
姚父還沒有睡,在客廳裡看晚間新聞,姚母已經在房間裡陪姚寶了
“爸,今晚我想帶寶回去睡”姚貝兒說明了來意。
姚父點點頭,走到臥室,臥室裡傳出來窸窸窣窣的響聲,一會的功夫,姚寶便被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