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答道:“謝謝,我這就去”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鄒狩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有些心煩的點燃一支菸,每每辦理這種沾親帶故的案件他總是會感覺有些煩躁,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份,這個不大不小的案件也許就石沉大海了,有幾個案子會隔天就有訊息的。
說是這麼說,可鄒狩依然走出了辦公室。
@@@@
姚貝兒咬著嘴唇,嘴唇被她咬得發白,她看著面前的警察,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能走了嗎,不是說核實完資訊就行了嗎?”
“別人是可以走了,但是你不行”負責給姚貝兒做筆錄的是一個女警察,八成是覺得姚貝兒就是跑的那個女人,女警察的話聽起來有些不屑和鄙夷。
姚貝兒抽了抽鼻子,壓下想要湧出的眼淚,她覺得自己真沒有用,遇到點事情就想哭。
“紀曉,氣這麼大幹什麼,不就是頭讓你加班,耽誤你相親了嗎,你知道一會要來的人是誰嗎?”另外一個女警也剛做完筆錄,走到姚貝兒這邊,和她面前這個叫紀曉的女人說著話。
“誰”叫紀曉的女警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鄒隊,未婚,年齡35,體格健壯,我還用繼續說嗎?”另外一個女警回答道。
姚貝兒偷偷的觀察著面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