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鄒晨的背影,袁娜握緊手機,緊咬嘴唇,手指因為太用力,變得微微泛白。
鄒晨回到酒店,莫名的覺得有些煩躁。
以前他對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樂此不疲,但是今天,他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厭煩感。
袁娜是個女強人,很獨立,兩人從來都算不上情侶。每次偶遇,兩人便會在一起聚聚,因為是在平等的位置上,沒有誰依附誰的關係,兩人的相處模式還真就是為了享受男女間的歡愉。
可今天,鄒晨覺得他厭煩了這種遊戲。
他點燃一支菸,從公文包中掏出自己精心挑選的東西,吐了一個菸圈,露出了一抹笑意,看來,他是真的想要定下來了。原本還略微有些猶豫動搖的心,透過今天,似乎變得越發的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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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貝兒”
“嗯”姚貝兒回過神來。
可可見她這幅模樣,將剛剛的話重複說道:“我說我要去外地拍片了,你能不能跟我去?”
“哦,抱歉”
“沒事,你不說,我也知道,就是想確定一下而已”可可聳聳肩,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可可沒看出什麼毛病,又看了一下表,離走秀的還有點時間,便開口問道:“你今天怎麼魂不守舍的,出什麼事情了,說說看?”
“沒事”姚貝兒搖搖頭,眼中的目光黯淡。
“真沒事?”可可繼續問道。
姚貝兒搖搖頭,聲音比剛剛又低了一些:“真沒事”
“你不說就算了,我只是想幫幫忙而已,我上場了,你繼續發呆吧”可可的語氣有些不滿,撂下這句話,轉身走向侯場區域。
姚貝兒拿出手機,今天早上,她收到一條彩信,裡面有一張女人和鄒晨的照片。兩個人很親暱,看起來也很相配,而且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相似的氣息。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給她發這個,她按照號碼撥回去的時候,對方顯示無法接通。
姚貝兒感覺她就像是被扔在空中,在那漂著怎麼也落不了地。
她明明告訴過自己,她和鄒晨沒什麼的,沒什麼的,他只是她孩子爸爸,是她現任的床伴。
前面沒得選,後面是她自己選的。床伴是不需要忠貞的,鄒晨的脾性就那樣,出差和人發生點什麼也是正常的。這應該都是在情理和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她依然不舒服。
也幸好,姚貝兒暗自慶幸,電話沒有打通,打通了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站在何種立場來問這件事情。
就在姚貝兒發呆的檔口,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
這個號碼姚貝兒沒存,卻熟悉,就是發彩信的那個。
姚貝兒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按下接通鍵:“喂”
“我在都城,有時間沒有,出來見一面吧”電話中的女人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姚貝兒想要拒絕,她內心不住的說,沒有必要見,這和她沒有關係,可拒絕的詞卻卡在嗓子眼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你不出聲,我就當你預設了,我下午在xx頂樓的餐廳等你,既然答應了就別爽約”
“嘀嘀嘀”通話中斷的聲音傳了出來。
“貝兒”可可已經下了臺,換上下一場的衣服,她伸手推了推姚貝兒。
“嗯”姚貝兒看向可可。
“你怎麼哭了,什麼事情,哭什麼?”
姚貝兒伸手摸了摸臉,這才發現,眼淚已經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我沒事,我給你化妝,下午你的活動,我去不了,我一會幫你把妝改好,到時候你自己補補行嗎?”姚貝兒手腳利索邊說邊畫。
可可應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看向姚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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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什麼事情,這麼急?”
徐衍見陸閻結束通話電話,便穿上外套,一副要出門的樣子,覺得奇怪的開口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做的行當有些缺德,三人的長輩幾乎沒有長命的,不是死於非命,便是得了重病。
其實也不難理解,撈偏門的自然風險就會高一些。再加上作息時間日夜顛倒,得病的機率大,也是正常的。
所以,空閒的時間,只要沒什麼事情,三個人便會呆在公司,各自有什麼事情,也不會有什麼避諱,算起來,三個人已經跟親兄弟沒太多差別了。
“沒事,對了一會你給可可送張支票過去”陸閻說道便轉身出了門。
徐衍看向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