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神奇的課程。
樊季月一愣:“那你答了多少分?”
“九十九。”
“滿分呢?”
“一百分。”
樊季月將信將疑:“所以,你現在連我在想什麼都知道?”
“你在想:‘他這個榆木頭,不會又在騙人吧。故弄玄虛,誰知是真是假?’”
“唉?”還真是的。
樊季月越發的覺得蘇培天這個深不可測,平時看著純情可靠,誰知道根本就是隻披了羊皮的腹黑狼。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事處處透著蹊蹺。
“你騙我的吧?”
“恩,騙你的。”認認真真的語氣。
“”她是不是該捧場的笑兩聲?
這不解風情的男人一旦開了竊,畫風的確是有些不同啊。
雖然只是半天沒有見,樊季月還是有說不完的話想倒給蘇培天聽。
他多半都是靜靜的聽她訴說,偶爾會出言安慰她幾句,話雖然不多,卻真誠可靠。
轉眼,兩人己經聊了大半個鐘頭。
樊季月不經意的瞄到桌旁的鬧鐘,時間己經是凌晨一點半了。
蘇培天每天都是早上四點半準時起床,幫阿姨收拾好屋子,就早早去局裡報道了。
算下來,他只能睡三個鐘頭了。
樊季月心裡有愧,硬生生停下話頭。
“大警官,我困了,我要睡了。”
“把被子蓋好。”
“知道了你先掛吧。”
“恩”
又幾秒。
“你怎麼還不掛?”
“我看不見,還是你掛吧。”
樊季月嘴角輕揚,輕聲罵了一句傻瓜,抬手按下了掛機鍵。
本來打算和他說生日宴的事情,算了,還是改天吧。
第二天,樊季月早早的起來。
把打理好的棉外套小心的裝進袋子裡,便往樓下走去。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她不願看到的人。
樊季青抖了一下報紙,頭也不抬:“起這麼早,要去哪啊?”
平時這個時候,樊季青都在公司了。
為什麼他不去出差啊,飛的越遠越好,最好呆上個一年半載的再回來。
樊季月心裡緋側著:“上學啊。”
“今天是學祭日,學校會停止所有的課程。”樊季青說著,慢慢轉頭,一雙深遂的眼眸像是看穿了她的內心,“你要去哪學習?”
乖乖,她忘了今天是學祭日了。
“你手裡提的是什麼?”
樊季月不動聲色的將口袋挪到身後:“我的午餐!我吃習慣學校的東西,讓李媽做了幾份點心,不行嘛?”
樊季青靜靜的看著她。
樊季月不由的發慌:“我己經和老師約好了,你妹妹我魅力大,老師要單獨為我補課。”
“哪位老師?”
“張老師。”
“教什麼?”
“英語。”
樊季青抬頭:“李伯。”
“是,少爺。”
“給學校打電話,問他們有沒有一位教英語的張老師,如果有,馬上派人去請,就說樊季月生病了,勞煩她來家裡一趟。”
老人得令,匆匆去打電話了。
樊季月氣的咬唇:“你倒底想幹什麼?”
“盡長兄的職責,關心妹妹。”
“我不要你關心!我己經成年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做主!”
樊季青不再理會她,又抖開一份報紙:“我今天請了假,全天都在家裡,有我在,你哪也別想去。”
樊季月跺跺腳,快步往外走去。
“李媽,看好大門。”樊季青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大門立即被人關閉。
不論樊季月怎麼捶怎麼打都紋絲不動。
這時,李伯也走了回來。
“少爺,學校裡並沒有姓張的英語老師。”
“知道了,下去吧。”樊季青像早就料到了答案,伸手,拿起桌上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放下,“我聽說你最近學業很緊,學校的老師恐怕不能勝任你的功課了。”
樊季月警惕的看向他。
“我知道幾個不錯的老師,可以一對一跟進的教學,效果一定比你在學校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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