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氣瞬間有了,張著手臂:“一號四號,快出來吧。”
每個人都在看自己的底牌,可沒有一個人出來。
傑森看出了一點門道,眼裡閃過狡猾,又看向餘下幾個個。
樊季青首先反應過來,曾子晨也意領神會,只有勞倫還四處搜尋著拿牌的人。
樊季青笑道:“先說懲罰吧,這樣比較有趣些。”
“你們覺得呢?”凌子墨突然反問一句,赤紅眼眸掩映著杯裡的紅酒,交相輝映,懾人心魄。
曾子晨放下酒杯:“即然說要玩大的。”
樊季青接道:“也不要太大了。”
傑森點頭,最後定語:“法式舌!吻五分鐘。”
說畢,一陣短暫的安靜之後。
凌子墨放下酒杯。
開始解衣服的扣子,露出折皙的胸膛,緊接著又開始解袖釦
樊季月有些費解,悄悄問樊季青:“阿青,他為什麼要解衣服?”
樊季青笑的神秘:“等會你就知道了。”
“可是,一號和四號還沒找出來呢。”
後者但笑不語,眼裡充滿了興味。
將袖筒輕輕挽起,露出雪白手臂,凌子墨隨手撫了一下頭髮,打散了額髮,一瞬間,從優雅高貴變為狂野不羈,他忽然揚了揚唇角,當著眾人的面,將最後國王手下的一張片掀開,扔到中間。
一號!
樊季月吃驚:“是你?!”
她都要忘了國王手裡還有一張牌,所以有時候國王的懲罰會臨到自己,這也是遊戲最好玩的地方。
“可是,你為什麼給給自己懲罰呢?”
沒有人回答她,彷彿這是一個人盡皆知的問題。
然後下一秒。
魂遊物外的寶寶就被人抬起下巴,按在椅座上,手裡的牌也脫手掉在桌面上。
四號!
☆、第229章 抱著她走出房間
四號!
寶寶還沒有歸魂,眼神有些迷芒和黯然,嘴唇還保持著微微嘟起的狀態,雙手垂在椅側,呆呆的看著不斷向她靠近的俊臉葛的,眼睛瞪圓。
唇己至,再無力逃開。
凌子墨將她擠在椅子和胸膛之間,有力的手臂將她連同椅子一起環住,讓她只能在自己懷裡無處可逃。
灸燙的唇幾乎是毫不猶豫便衝開她微張的唇片,一路暢通無阻的闖進她幽香的境地。
寶寶的感觀,聽覺,嗅覺全部被他佔據,鼻子裡是他的氣味,眼睛裡是他半睜半掩的美麗紅眸,鼻子親呢的磨噌,嘴唇幾乎被他放肆的親吻吻發麻
“嗚”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會親她?她魂遊這段時間倒底發生了什麼?
但凌子墨根本不給她考慮的進間,舌尖挑唆著她的神經,勾起她笨拙僵硬的舌一起糾纏翻卷,吸!吮,彷彿要將她的靈魂吸出去一樣,她從來沒嘗試過這樣熱LA的親吻,整個人都要在他的吻下面融化了。
屬於男人特有的氣息,像一張網將她從頭到腳的覆住,他的熱量,他的力量,他的索取,都讓她無力思考其它,她慢慢閉上眼睛,靜靜的沉醉在他的吻裡。
凌子墨微微睜開眼眸,看著身下的寶寶。
她的頭倚在他的掌心,兩眼緊閉,睫毛微微的抖動,兩頰淡淡的嫣粉,在暗黃的燈光下甚是好看,鼻息微喘,輕輕拂在他的鼻間,像一片步羽毛輕輕的搔動他的心。
他知道,只要他喚,她就會睜開眼眸,用那雙水潤無辜的眼睛看向他,裡面佈滿了信賴和仰慕,好像不管他做什麼,她都信相信他依融他,好像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全部,她所有困難的拯救
如此想著,心湖突然一陣翻湧,手下更加用力將她按向自己。
一個遊戲,一個玩笑卻越發的失去了控制。
直到樊季青都看出了端倪,眼裡閃過一絲憂慮,突然咳了幾聲:“好了,時間到了。”
傑森也不再說話,笑容裡夾著幾許複雜。
曾子晨重新拿起酒杯。
樊季月則滿臉通紅,垂著頭盯著手邊的飲料。
只有勞倫還在不停的吶喊:“為什麼要停?繼續繼續。”
凌子墨的唇離開寶寶,卻沒有放開她,而且抬手,幫她理了理凌亂的額髮。
看到她緩緩睜開那雙蒙著水氣的眼眸
視線再往上,那一雙紅眸微張,晶亮亮染著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