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了出去,搞不好便是兩國開戰,百姓流離失所的下場,並著這未央國同滄瀾國數十年的交情不保也未可知!
情急之下,十七畫直接跑了過去,將那批明顯是刺客的人攔了去路,站在他們逃跑的必經之路上,雙手一張,大聲喝道:“站住!”
刺客見突然衝出來的人,腳步一頓,有些不敢妄自上前,畢竟,一個女子如若敢攔截,如若這女子不是腦殘,那便必定有所依仗!
然而,便是這一停頓,身後的官兵直接將刺客們圍了起來!
蓮華一見十七畫,那原本被制住都不改色的面容立時急了,道:“小十七,你做什麼,還不閃開!”
十七畫也不回答,反問了過去:“這是怎麼回事?買只叫花雞都能將自己賣了?”
蓮華一聽這話,兩眼一翻,道:“還不是路上見著這群‘好漢們’在你的私塾裡想要大開殺戒麼!”
此話一出,周圍立時震驚,十七畫心陡然顫了顫,私塾中那些夫子姑且不說,家在外城的,皆是住在私塾中,自己老父親也住在私塾中,並著那些父母外出的孩子們也是住在私塾中,近些日子,他們私塾並未得罪什麼人,要說非得說有的話,那便也只有今日的那位貪汙的官員了!
如此想來,這寫刺客們出現的倒也合時機!難怪身後跟著這麼多的官兵追捕!
而那些刺客們聽聞蓮華的話,皆是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官兵,狠狠的道:“讓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十七畫聞言,一翻眼皮,道:“你們現在也沒客氣啊!聽我的,他這個只是個我私塾的灑掃僕役,平時就是愛穿衣打扮,勾搭小姑娘而已,你們要想完成任務呢,還是找我吧,這私塾是我的,那我當人質,勝算大點!”
“小十七你”蓮華一聽這話急了,方向出聲反駁,立時被身後的刺客一隻手點住了啞穴,不得出聲!
十七畫看到這個場景,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那些刺客果然是衝著自己的私塾來的!
而那些官兵中,站在不顯眼的一處之人,同樣看到這個場景,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眉頭又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她此人,到底在想寫什麼?難道不知道一旦到了那些亡命之徒手中,想要活命便難如登天嗎?
“好,你走過來,我便放了他!”刺客頭子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於是對十七畫說道!
十七畫忙不迭的點頭說,“好,好!”
還沒走近,便被其中一個刺客直接拿了把刀架在脖子上,而蓮華則是直接被敲暈,扔在了地上!
十七畫終於鬆了口氣,瞥了眼脖子上在星光下閃著寒芒的刀刃,訕笑道:“這位大哥,您的刀可拿穩了,這拿不穩,我小命不保不要緊,你們想要脫身可就難了!”
“少廢話!”刺客頭子緊了緊手中的刀,狠辣道:“讓他們讓開,否則”
雖是後面的話沒說出,十七畫也聽得那威脅的意味極濃,趕緊做了一副驚恐害怕的模樣,帶著一副哭腔大聲道:“官大哥們,趕緊的讓讓啊,要不這些大哥們手抖了,我脖子上可要留疤的啊,到時候我變醜了,嫁不出去可咋辦呢?”
周圍的官兵頓時額頭掛滿黑線,暗自匪腹你這個男人婆嫁不出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過,匪腹歸匪腹,十七男人婆的名聲在上京雖然不好,但是助人為樂,深受百姓誇讚的品性還是不錯,加之他們這些常年在外的男人不能照料家人,孩子大多在私塾中吃住,受十七的照料也是事實,因此皆是不敢讓她受傷害,忙後退,卻也不會任她被這群忙名之徒帶走便是!
十七畫見這些官兵退是退了,不過退的卻那麼慢,心中急了,她之所以這樣做,當然是有她自己的理由,被帶走,只要沒有別人在,她用靈力制住這些人可以算是輕而易舉,然而這些官兵在,卻會大大的束縛了她的手腳!
心思急轉,看來不來點實質的,如今是脫不了身了!
腳下故作嚇的發軟,那制住她的殺手忙緊緊掐住她揹著身後的兩隻手腕,另一手中的刀也下意識的緊了一下,頓時,那細嫩雪白的脖頸一道極細的血線劃了出來,在刀刃上凝成一滴滴血珠,順著刀鋒滑了下來!
“嘶!”真特麼疼!
十七畫在心中不免爆了句粗口,這苦肉計也不是好做的!
果然,見著十七受傷,那官兵們急了,忙閃開一條道,讓了開去!
十七畫心中還沒鬆懈,便見著那讓開的一條道上盡頭,一身月白錦服的男子長身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