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消解去心底那些燥熱,只是,這種銳痛的感覺讓她除了渾身繃緊外,緊抓錦褥的手由於不期而至的痙攣,都快沒有力氣撐住。
而隨著他又一個肆虐的動作,她的額頭‘砰’地一聲,便撞到了帳篷的邊沿,雖然那不過是布制的帳篷,外面卻是綁著一圈起固定作用的金屬物,這麼撞上去,縱使不會有多疼,卻是讓她有了一個理由,不再費力用雙手撐住床沿,只借著他一驚,手稍鬆開時,嬌柔的身子掙脫他的挾持,癱倒於錦褥上。
原以為,這樣就能讓他停止肆虐,只是,他的龍御卻沒有因她體位的變化,滑出她的身子,反是他的手下意識地將她一撈,能撈到的,卻是她開始發冷的身體。
現在雖是秋日,但,帳篷內燃著炭火,是溫暖如春的,所以,她的身體何至於驟然變得這樣冰冷呢?
剛剛,他因著她帶給他極致的愉悅,竟是雙手緊摑住她的嬛腰,都沒有覺到她的冰冷,源於,他手心的灼熱。
不過,也是這一次,在他真正臨幸她的時候,她的臉上再沒有出現前兩次親密接觸時的痛楚表情。於是,只說明,那確不是‘怪疾’,而僅僅是每次她用來回避他的法子吧——
區區一口血的吐出,對於蕭楠的弟子來說,該是最簡單不過的事。
不過是她刻意扮作楚楚可憐的樣子拒恩,所以,哪怕在船上那一次,她說要做他的女人,不啻只是一場心計的謀算,讓他放不下,更讓他其後在洛州行宮為她方寸大亂,而彼時,即便他要她,恐怕最後也僅是以她的吐血收場。
接著,在和觴帝拜堂那一次的吐血,則是心計謀算的收攏處——為了引他上當,竟不惜在他沒有進去時,以身犯險,倘若,在密道里,他不是顧及著她,沒有走太遠,或許,在密道中,她便會透過某處地方,金蟬脫殼了吧。
奕茗,他竟然對這樣一枚危險的棋子,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