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神態激怒了他!
越是得不到的,他偏是要得到。
越是她抗拒的,他偏是讓她抗拒不得。
這,才是他要的。
折磨這樣一個當時險些讓他喪命的女子,他何必留什麼情面。
這般想時,許是清晨的緣故,他的龍御又開始有了甦醒的跡象,隨手將她的身子用力翻過來,才要翻身上去,卻發現,她緊閉的雙眸,加上蒼白的小臉,竟是真的還沒醒來。
他下意識地撫到她的額際,手心的溫度是正常的,這才讓他放下心來。
若這賤人受了風寒,生了病,從這返回帝宮的數十日路途的時間,豈非無趣得很?
是的,在回宮以前,沒有侍寢的嬪妃以前,他不介意多要她幾次,若她能懷上龍嗣,再用一碗墮胎藥將她腹中的孩子墮去,會不會更有趣呢?
這樣,更能說明他比她更不屑!
這個念頭上得心時,他驟然覺到下身一疼,卻是昂揚的龍御被看上去仍在熟睡的她,翻身的時候,狠狠地用膝蓋撞了一下。
也是這一撞,他確定了她是醒了,更是這一撞,讓本來應該決然再沒有興致的龍御繼續昂揚起來。
雖然還是疼痛著,可,他決定,讓她比他更疼,才要分開她的雙腿,滑進那處柔軟,卻不想她終是睜開了眼睛。
如墨般漆黑,在晨曦微露的光亮中,透著紫色的瞳眸睨著他,卻沒有做任何掙扎,僅是這一睨,她將緊閉的雙腿,分開,那樣子,就和她以往在青樓觀摩時,一部分不紅**的樣子差不多。
這樣的姿勢,其實是最讓男人興致索然的。
在經歷一晚他的蹂躪後,她終是在冥思了一夜,想到了這一點。
做出無所謂的樣子,再用最不屑的眸光睨住他,果然,他的昂揚,竟立刻萎頓了下去,第一次,在清晨,在一個曾在昨晚讓他欲罷不能的女子身上,萎頓下去。
她不用瞧那邊,就知道,這樣的姿勢,果真起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