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喜碧精通醫術,若覺得有些保胎藥不適合她,自然會悄悄將那不適合的藥材剔去,只在藥女煎熬好兩處的藥後,由心腹玉泠交換一下,那補身子的藥便去了蒹葭那,而這些藥卻是留給了她。
當然,所謂的補身藥裡,她另外讓喜碧把媚機碾碎放了下去。
對於蒹葭,她必須用不同的法子,確保她在將來不敢違揹她的意思,否則,對於她來說,不僅是功虧一簣,也是萬劫不復。
她慢慢將藥喝下,看似不經意地問:
“欽聖夫人那的藥可送去了?”
“回太后,已讓醫女端給喜碧。”玉泠答得很快,旋即又道,“但,今日,欽聖夫人從御書房回來後,就閉門不見任何人,連王院判都讓喜碧阻在了殿外。”
由於只是醫女過去,自然,其中發生的事,喜碧沒有來得及告訴太后,可,只這點徵兆,卻也是夠了。
“是麼。”太后將藥盞放到几案上,複道,“一會,你去下欽聖夫人那,替哀家把這尊送子觀音送去。”太后指了一尊貢放在七寶架上的白玉觀音,吩咐道。
“是。”
而今日,乾曌宮因著翔王、翔王妃的進宮請安,是熱鬧非凡的。
翔王直到晌午才起了身,匆匆攜了王妃進得宮來,見隆王也在御書房,已然交代完此番奉西陵夙之命,押赴廢黜太子西陵楓往嶺南,並督促城池加固的要務。
見他進來,西陵夙笑盈盈地看新婚的翔王行了禮,見時辰不早,便邀其共進午膳。
午膳後,風念念按著規矩,去往太后處請安,雖是親姐姐,可自小感情是淡淡的,如今,身份的尷尬,加上風初初不冷不熱,翔王又默不作聲,更是讓風念念不知該說些什麼來緩和越來越尷尬的氣氛,正好這時,玉泠進來請命,預備端著送子觀音去乾曌宮偏殿。
“太后,嬪妾還沒給欽聖夫人賀喜,不如,讓嬪妾隨玉泠同去罷?”
風初初微微一笑,睨向翔王:
“如此也好,哀家就不留你們了,翔王也同去罷?”
這一尊送子觀音,送的何止是子呢?
更是一舉兩得,藉著風念念的同去,不會引人注意,卻又能讓翔王再次見到蒹葭。
是的,她希望翔王見到蒹葭,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