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和我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想脫離繩子獨自飛走,沒有任何可能!”見季紅不說話,裴東來提議道。
“親愛的老闆,您的進步真快。”
耳畔響起裴東來的話,季紅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裴東來苦笑了一聲,沒再說什麼,而是打起了裴武夫教他的那套不知名的拳法。
“想必裴東來踏進燕京的那一天,裴武夫的所有勢力都會浮出水面吧?”
眼看裴東來打起了裴武夫所教的那套不知名的拳法,季紅在心中暗問著自己,臉上流露出了濃濃的期待。
東北,納蘭莊園。
納蘭長生並沒有像曾經那樣換上練武服在莊園裡打拳——自從他被裴武夫廢除功夫後,便改變了這個習慣。
只是——
雖然因為被裴武夫打殘,無法再練武,不過納蘭長生依然堅持每天早起。
當晨輝徹底傾灑在納蘭莊園的時候,納蘭長生穿著一身綢制的長袍,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一手把玩著兩顆玉珠,一手拿著菸斗,時不時地吸一口。
“小王爺,根據江寧那邊傳回來的資訊,楊策於昨天夜裡在帝豪花園的別墅裡自殺身亡。楊策死訊傳出後,根據燕京方面傳回的訊息,原本要前往江寧對楊策動手的人全部取消了江寧之行。”阿九一如既往地扎著辮子、穿著緊身褲,站在書桌前,恭敬地向納蘭長生彙報道。
聽到阿九的彙報,納蘭長生眉頭緊鎖,連續地吸菸,沒有吭聲。
“你出去吧。”
良久過後,納蘭長生磕了磕菸灰道。
“是,小王爺。”阿九第一時間弓腰退出。
見阿九離開,納蘭長生獨自在書房裡沉吟了將近五分鐘,才起身離開書房。
十分鐘後。
納蘭長生獨自一人來到了納蘭莊園的1號別墅,在書房裡見到了納蘭家的幕後掌權者納蘭奕德。
“爸。”
見到納蘭奕德,納蘭長生如同往常一樣,恭敬行禮。
“坐。”
納蘭奕德示意納蘭長生入座,眉頭如同納蘭長生一樣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