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好奇白國瑜為何能夠猜到這一點,不過裴東來點頭:“是的,白省。長。”
“我很好奇,你怎麼就知道我會見你?”白國瑜沒有掩飾心中的那份好奇,倒不是他演戲的功夫不夠深厚,而是覺得沒必要。
“有兩個原因,第一,因為我是葉晚晴的兒子。第二,你雖然猜到我來找你是為了今晚發生的事情,可是你想知道我有什麼依仗可以讓你出面。”裴東來不亢不卑道。
“第一個理由算,第二個勉強也算。”白國瑜笑了笑:“除此之外,我其實更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去找你的父親——既然你知道我會因為你是晚晴的兒子會見你,那麼你應該多少知道你父親當年的事蹟,同樣,你應該能夠猜到,如果你父親出面的話,你會平安無事。”
“我想過。可是我聯絡不到他。”裴東來苦笑:“當然,更為重要的是我想自己擺平這件事情。”
“哦?”
聽到裴東來話語中的自信,白國瑜笑了:“讓我去幫你擺平嗎?”
“是的。”
裴東來給出一個很肯定的答覆。
“呵呵你和你父親一樣的自信,只是比他少了幾分豪氣。”白國瑜臉上笑容不減:“如果你認為我因為當年喜歡過你母親,念及舊情,出面幫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同樣,我也不會因為當年敗給你父親,而對你或者你父親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
“再者,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徹底調查過曹廣江的資料,我需要提醒你。他是葉家在浙。江的一顆棋子,對付他,就相當於和葉家翻臉。”白國瑜說著。又好奇地看了裴東來一眼。
“我知道。”裴東來也笑了,笑得胸有成竹:“同樣我還知道,您很想吃掉這顆棋子。”
“呵呵你很有想象力。”白國瑜笑道。
“這不是想象,而是分析。”裴東來醞釀了一番說辭,道:“秦家秦錚,葉家葉禁,蕭家蕭軍,白家白國瑜。你們四人在二十年前號稱京城四少,同樣也是共和國四大豪門之中最為出色的年輕人。”
“根據我得到的資料,當年你們四人同時追求我母親。也算是一種變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