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畫是五十萬兩,這張銀票是一百三十萬兩!”
鳳君寒看著銀票上面的數字,修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眸流動。
寧靜琬將休書收在袖中,步履輕快地轉身,語氣愉悅,“王爺,你放心,我說到做到,我一定有多遠走多遠,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站住!”鳳君寒終於出聲了,不辨喜怒。
寧靜琬停下腳步,疑惑的轉身,“王爺還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鳳君寒看著寧靜琬,笑得意味深長,“只是本王說過,好歹是父皇賜婚的,本王休了你,也需要給父皇一個交代,還需要你暫時不要將此事張揚出去,容本王準備準備!”
寧靜琬本能地覺得沒那麼簡單,“王爺,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你景王府的人,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再聽你的命令,恕難從命!”
鳳君寒對寧靜琬的拒絕並不意外,淡淡一笑,悠然道:“你們錦繡山莊在京城的生意想要順利的話,最好不要和本王作對!”
寧靜琬心中暗罵,可惡的傢伙,知道向來民不與官鬥,更何況是權傾朝野的景王爺?
居然拿這個來要挾自己?寧靜琬心中恨得咬牙切齒,表面上卻倩然一笑,“好,不過王爺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我並不是很有耐心!”
鳳君寒似笑非笑,“夫妻一場,一路順風!”
寧靜琬看著那笑意,心底的那種不祥預感又升騰上來,強壓了下去,露出明媚的笑容,“謝王爺!”
不再停留,快步離開了景王爺的書房。
不管鳳君寒在打什麼主意,這休書可是真真切切地到手了,還是先回錦繡山莊,只要離開這座牢籠,自己就可以做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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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真把寧靜琬給休了?”鳳長歡一臉的不敢置信。
“四弟,一個寧靜琬換了一百八十萬兩,你覺得虧嗎?”溫雅出聲的是鳳傾城。
“當然是不虧,可是父皇那邊怎麼交代?”鳳長歡有些搞不懂二哥在打什麼主意。
父皇賜婚,不管發生什麼事,二哥都沒有休妻的權利。
鳳君寒高深莫測一笑,“我自有打算!”
鳳傾城看著胸有成竹的二哥,想起寧靜琬,隱隱有些明白,一百八十萬兩,是個天價,一個州郡的稅收,寧靜琬都捨得拿出來,換取一紙被人唾罵的休書,這種魄力,有幾個女人有?寧靜琬真的是那種傳說中無才無德的女子嗎?
他不由得想起那晚宮宴之時寧靜琬和赫連瑤的對決,可以說赫連瑤完敗。
☆、七十九 灑脫出府出
這個寧靜琬,到底是真的不學無術,還是隻是她的偽裝而已?
鳳傾城心下狐疑,看向一臉雲淡風輕的二皇兄,心中卻知道,這件事情只怕並沒有結束,他能想到的東西,二皇兄不可能想不到。
那天晚上,他隱隱有一種錯覺,寧靜琬表現出來的氣度,竟然超過赫連瑤那個咄咄逼人的公主,赫連瑤的氣勢在寧靜琬的面前竟然蕩然無存。
他當然知道赫連瑤在挑釁,點誰的名不好?偏偏點了以不學無術而著稱的景王妃,誰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赫連瑤那天晚上表現出來的是剛,寧靜琬表現出來的就是不動聲色的柔,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赫連瑤的氣勢壓制住,那晚的赫連瑤在寧靜琬的面前彷彿一隻跳樑小醜。
而寧靜琬,居然肯花一百八十萬這種天價來買二皇兄的一紙休書,這紙休書竟然如此重要?
錦繡山莊雖然有錢,可是一百八十萬並不是個小數字,趕得上一個州郡一年的稅收,寧靜琬居然有這種魄力,這其中,錦繡山莊的主人寧天澤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鳳傾城在思緒間,鳳長歡已經開啟了剛才寧靜琬送來的畫,帶著少有的鎮靜之色,“二哥,你確定這才是《禁宮仕女圖》和《壯麗山河圖》的真跡?”
鳳君寒鳳目淡淡掃過,只說出了兩個字,“當然!”
鳳長歡還是不放心,“二哥,要不要去找人來驗一驗?”
鳳君寒輕輕擺手,“不用了!”目光被那張價值一百三十萬兩的銀票所吸引住,微微一笑。
剛好需要用錢的時候,寧靜琬的一百八十萬兩就送上門了,真是雪中送炭,一場及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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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冷月就來報,“王爺,王妃已經帶著她的丫鬟離開王府!”
鳳君寒並不抬眸,“帶走了什麼?”
冷月道:“什麼都沒帶,除了七件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