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個要拐賣鄰家小女孩的猥瑣大叔:“四毛,你看,你一多麼純潔和有愛的孩子,又單純,放那麼大一筆錢在身上多不安全,京都市人心險惡,如果你被人騙了,那怎麼辦,不如讓我給你保管,這樣安全一點。”
四毛還果真將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易哥,師傅說了,這些都是他的全部家當,以後就要靠我們自己了,這些算是他給我們的啟動資金。”
“放心吧,今天你先去酒店裡應付一晚,明天我陪你去找地方,暫時先隨便租一個住著吧,既然你來了,作為哥哥的我,怎麼能不好好照顧你呢。”張易說著,將銀行卡迅速收了起來。
四毛也不在意,對於他來說,自己的一切都是張易的。
晚上十點的時候,張易和四毛才肩並肩從餐廳裡走出來,行走在街道上,此時,街道上的行人已經逐漸減少,張易笑著打量了一下四毛:“四毛,咋倆很久沒練練了,要不要來兩手?”
“別?”原本一臉陽光燦爛的四毛聽到之後,‘騰’的一下就像碰到瘟疫般彈開了張易觸手可到的範圍,剛剛喝下酒有些暈乎乎的腦袋也瞬間清醒了,他謹慎的看著一臉笑咪咪的張易,哭喪著一張臉道:“易哥,你就別欺負我了,小時候,我除了跟著你被師傅打之外,還被你打,你看在我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精疲力盡的份上,就饒了我吧。”
“什麼?”張易立即大發雷霆:“靠,你這就是欠揍的節奏啊,老子當初來的時候坐的可是火車。”
說完,張易飛起一腳,四毛嚇得屁滾尿流,連忙朝著遠處狂奔而去,他從沒有忘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