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牢房裡的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都中了迷香,但只有傅連錦一個死了。”李訴搖頭道,“沒有人看到究竟是誰殺了他,他們都懷疑是”
他說到一半,連忙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言。傅茗淵會意道:“他們懷疑我?”
李訴憋屈地點頭。
“你不懷疑我?”
他想了想,然後搖頭。
“好,那帶我去見陸子期。”
二人趕到陸子期的家中時,只見門外有重兵把守,卻不像是景帝派來的,一問才知是左丞相府上的人。儘管先前捉拿潭王之時與這些人打過照面,但到底外邊都在猜測是傅茗淵下的手,侍衛們紛紛攔住了她,直到湯丞相出了屋,示意可以放她進來。
傅茗淵進屋之時,陸子期仍然在昏迷,但令她驚訝的是,不止是湯淳英,連城公主也在場。公主近來一直忙碌於韻太妃的後事,已有許久未去博書齋了,不知為何會出現在此。
“湯大人,本官今早才剛剛復職,你應該清楚這並不是我做的。”她向湯淳英揖手道。
湯丞相捋著鬍子望她,目光琢磨不透:“老夫相信傅大人不會做這麼愚笨的事,但傅連錦在昨日曾說要供出塗首輔收你為徒的真正緣由,今日卻遭人謀害,未免太過巧合。”
的確,別說是別人,就連她自己也懷著這個疑問。按道理說,朝中若是對她有意見的人,巴不得傅連錦拖她下水;而倘若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就更不可能貿然對此人出手,那麼唯一的線索便只剩下不省人事的陸子期。
“湯大人能相信我,本官感激不盡。”她望向了臥榻上的陸子期,“不知陸大人情況如何?”
“似乎是被人敲昏了,暫時無恙。”湯丞相定定地望她一眼,不知在思索什麼,“既然傅大人在此,老夫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