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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再聯絡到這個屬於明震式的個人謹慎習慣,越澈腦子裡靈光啪的就那麼閃了一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黃雀之後,還有捕魚網!
和岑遠打好招呼,和跑路的漁船打好招呼,有大筆現金到手,再加這批貨的十分之一——一箱子錢一箱子貨,等出了國再把錢匯回來,既解放了岑遠,還能東山再起,不是比現在岑遠每天累死累活的強麼?
而且春城是個四國鼎立的地方,等級制度森嚴的沒一點取巧餘地,與其在這邊論資排輩的熬年頭,不如換個亂世——亂世出英雄啊!
越澈把什麼都算的好好的,連提前告訴岑遠讓他安頓家中老少的時間都預留出來了,可以是唯一沒算到的是,鷹堂那裡居然交易提前了!
炸死需要準備的東西根本來不及置辦,可是這次的機會百年不遇的難得,越澈藉著幹大事之前得先找個女人見紅沖喜的由頭,在手下兄弟們的鬨笑聲中飛車趕去找岑遠。
岑遠的作息時間規律的七十老僧都自愧不如,這個時間正是從市場回處理價青菜做飯的時辰,越澈送岑遠回家不是一次兩次了,真的一步邁進這個充滿漫不知世事童趣的地方卻是第一次,在一個比他膝蓋高不了多少的小小奶娃故作成熟的領路下,跌跌撞撞的尋到簡陋的廚房。
岑遠正在做菜,直徑一米開外的大鐵鍋,岑遠就站在灶臺邊兩手攥著跟中號平板鍬差不多大的鏟子正翻動鍋裡的東西,他邊上還站著一個一看就是剛剛下班的都市白領,脫掉的西裝外套掛在胳膊上,已經扯開的依賴鬆垮垮掛在脖子上,乳白的襯衫一塵不染,領子跟領帶一起拽開,露出一截白皙的頸子。
越澈知道這個人,葉明,嚴格的說,是岑遠的接班人,在岑遠離開後將接替岑遠挑起這個孤兒院的大梁的人。
越澈從來都知道岑遠和孤兒院裡的每一個人都處得很好,可以是越澈從來不知道他們居然這麼好,越澈到的時候兩人不知道正說著什麼,就見岑遠扔了“平底鍬鏟子”,從鍋裡抓了一手看不出原料的半成品扭回身就往葉明嘴裡塞,葉明猝不及防的被他塞個正當,燙的眉毛眼睛全都平行上移的一公分,“瘋了瘋了,你謀殺親夫啊!”
越澈的眉稜骨豁然一跳,到嘴邊的一聲岑遠卡在喉嚨裡。
“親夫?嗯,親夫,你是誰的親夫?”岑遠眼角眉梢都帶著風輕雲淡,就見葉明渾身簌了一下轉身就跑,“你是你是,我是孩子,我是慈母,你是嚴你哈哈”
“哼,這還差不多嗯?越阿澈?”一扭身一回頭,岑遠看到杵在廚房門口的黑麵神。
越澈眼睜睜的看著岑遠臉色大變左右張望,疼的整顆心都攥成一團。
葉明看著越澈從被他看見就眼中除了岑遠再無旁人的樣子,有心要走,猛的想起岑遠剛剛抓那一手菜的事,想打的招呼也忘了,“哎呀”一聲顧不上和客人打招呼的事抓起岑的爪子就往水龍頭跟前跑,“手手手,燙著沒?”
這舉動看在越澈眼裡簡直像是示威,當下連悶氣都來不及生了,兩大步跨過雲把那礙眼的葉明一把推開,攥著岑遠的胳膊往水下送。
葉明終於想起,這人是來遠哥的吧,於是又問了一句確定岑遠的手沒什麼大事就要離開了,有朋友找來,當然是有事要談,葉明很自覺的給岑遠還了一個安靜的空間。
岑遠一聽葉明的善解人意就眉頭一皺,他本來就忌諱越澈靠近孤兒院,這次居然還找到院裡來了。
岑遠就喊葉明留下看鍋,交代他勤翻動別糊了鍋底過五分鐘撒上鹽出鍋,然後就拽著越澈出了廚房,然後一路從後門出去。
幸好天都黑了,後巷是道道地地的違章建築殘留衚衕,寬不過半米,黑得徹底,這才讓岑遠安了點心。
“你跑這裡來幹什麼?”岑遠很不耐煩,像越澈這種人,說他會做義工簡直笑掉人大牙,被人看見進來這裡肯定是要招猜忌的,岑遠千叮嚀萬囑咐,怕死了給院裡的孩子招來橫禍。
越澈一肚子氣,岑遠剛剛和葉明的相處普在是太默契了,不管是玩鬧還是關心。
但是這種吃醋的心理理智上稍微想想又覺得自己太無聊了,他跟岑遠都在一起八年了,岑遠要是和他竹馬竹馬有點啥,還有自己這八年嗎?
粗喘氣把這口悶氣按下雲越澈就開口了,“交易提前了!”
岑遠還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說,交易提前了,我今晚就詐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