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破了?”柳彩玉反應過來,停止了掙扎,立馬睜大了眼睛,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只是突破到金丹中期而已,並沒有化出元嬰。”
“我說的就是突破到金丹中期。若是你現在就化出了元嬰,我不把你當怪物才怪!”柳彩玉有些驚訝,又有些喜悅,心下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方利這等天資,應該能入得爺爺的法眼吧
方利微微一笑,“突破到金丹中期那是自然,倒是你,為何這麼久還停留在築基後期境界?憑你的資質,以及豐厚的修煉條件,應該早就要突破到築基巔峰了。”
柳彩玉秀眉一擰,佯怒道:“還不是你這木頭害得!”說到這,臉頰不自禁再次紅了。
聽了這話,方利一愣,心下卻是有些明悟。想必是因為擔憂自己,生了心魔,所以才害得她突破不了。築基期的修煉很在意心境,若不能圓滿,便很難突破。
正想說些什麼,可這時,虛空之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誰敢擅闖我論道閣!”
這一道聲音極其響亮,震得方利耳膜生疼,趕忙運起法力抵擋。循著聲音看去,只見兩名滿身煞氣的老者正向這邊飛來。
為首那人身穿灰衣,鷹鉤鼻,兩眼精光閃爍,雖然看上去已經年過六旬,但腰桿挺得筆直,沒有一點佝僂的樣子;後面那人身穿綠袍,身材矮胖,圓圓的臉上滿是冰冷之色,一雙細眼正在方利與柳彩玉之間來回打量。
這二人正是血爪老祖和綠柳老祖。
此時柳彩玉還被方利抱在懷中,見這兩人突然出現,臉蛋唰的一下就紅透了,一直延伸到耳根。猶如私會被人撞破的青澀少女一般,低著頭,趕忙將方利推開。
方利也感覺有些不妥,一名陌生男子當著面摟抱人家的孫女,估計誰看了都鬧心。因此也不在制止,任由柳彩玉掙脫。
“晚輩方利,見過兩位老祖。”見兩人已經來到面前,方利趕忙抱拳見禮。
“是你?”血爪老祖突然一愣,倒是對方利有些印象,只是思索了一會兒,便將他認了出來。當年自己殺上玄陽劍宗,不就是被眼前這個小子阻攔的嗎?
“咦,你竟然已經突破到了金丹中期境界!”這一下,血爪老祖確實震驚了,當年方利還只是一名築基初期修士,可現在,竟然已經達到金丹中期境界!這種速度,就算是中州一流天才也比之不上。
血爪老祖對方利倒是沒有多少惡意,反而對他頗為讚賞。不過他沒有惡意,不代表綠柳老祖也沒有惡意,至從剛剛看到方利將他的孫女摟在懷中以後,綠柳老祖的臉色便已陰沉了下去。待飛到方利面前時,二話不說,突然揮手,直接釋放出無數尖銳的藤蔓向他襲去。
方利見此,大驚失色,趕忙將玄黃塔祭出,護在周圍。同時將神識鎖定在了金蓮神座之上,只要一出問題,立馬用它抵擋。
“爺爺!”柳彩玉站在邊上一下反應過來,顧不得嬌羞,驚呼一聲趕忙護在了方利身前。在她的思維中,方利是絕不可能擋住羽化期修士一擊的,所以才會這般冒險。
“小心!”
“侄孫女!”
方利與血爪老祖齊齊驚呼。
綠柳老祖也皺了皺眉,眼看藤蔓就快射中柳彩玉的嬌軀,趕忙將法力散去。忽的一下,藤蔓盡皆消失,只化作一股強勁的靈氣向柳彩玉吹去。
雖然如此,但這股靈氣亦是不弱,只憑柳彩玉的修為還是很難抵擋。
轟的一聲,一座小塔飛到柳彩玉頭頂,垂下萬千玄黃之氣,將這股狂暴的靈氣擋了下來。
見柳彩玉無恙,血爪老祖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看到了懸在她頭上的小塔,卻是訝異道:“玄黃塔!”
玄黃塔乃是他從上古遺蹟中尋得,印象深刻,如今見它落入了方利的手中,自然有些驚訝。不過更讓他驚訝的是,這件法寶竟然晉升到了極品靈器級別!
“玉兒,讓開,此人辱你清白,必殺之!”見柳彩玉擋在方利面前,綠柳老祖的臉色依舊冰冷,哪怕是對自己的孫女說話,也沒有多少和藹之意。
“爺爺,你誤會了,他並沒對我做什麼”見綠柳老祖還欲誅殺方利,柳彩玉趕忙出聲解釋,又急又羞。
聽了這話,綠柳老祖更怒,“都已經摟摟抱抱了,還說沒做什麼!莫非要給我抱一個曾孫回來,才算做了什麼?”
柳彩玉的臉頰紅豔欲滴,已是不知該如何解釋。
而這時,方利一步踏了出來,對著綠柳老祖恭敬地說道:“老祖息怒,晚輩不欲敗壞彩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