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幻想一下的餘地都沒有。被斯卡騰議會和總督們寄予希望的城牆,還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便宣告無效了。戰火很快蔓延到了整個城市之中。絕望中的城市守備部隊紛紛投降。在經歷了一夜的混亂之後,這座zì yóu市更換了一個新的主人。奧斯特蘭人終於得到了他們長久以來垂涎不已的出海口。
坐在血跡尚未消失,四處都是亂兵,縱火,以及其他混亂局面之中的總督官邸的寶座上。卡斯特公爵聽著他的下屬的探子們,將整件事情的全過程講述了一遍。同時聽到這個故事的還有奧斯特蘭德其餘將軍們。
“真是個有趣兒的傢伙。”卡斯特公爵在聽完之後,這樣對他的將軍們說道:“儘管這個傭兵所堅持的道義,與我們這些秉承信念,紀律與服從jīng神的正規軍人頗為不同。但是在聽到這一切之後,我仍舊不能不為他所做出的努力,以及最終的決定喝彩。”
在這之後,他支付了阿特拉斯許諾中兩倍的報酬。並且允許他,以及他的傭兵部隊安全的離開這座城市。
“在這之後,就是諾登和恩爾格蘭德了。各位,你們覺得我們現在的戰術應該如何是好?”儘管是在詢問一眾將軍們。但是看卡斯特公爵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他實際上已經想好了戰略戰術。現在這麼問,只是走一個過場,同時也是給了下屬將軍們一個溜鬚拍馬的機會罷了。
“我等無能,倉促之間想不到什麼好的主意。但是看公爵您的樣子,肯定已經有了好主意。我們聽公爵您的吩咐就是了。”看到卡斯特公爵這樣子,自然有人湊趣兒的這樣回答道。而公爵也很高興的露出了笑容。
“他們會進攻恩爾格蘭德的軍隊——準確來講,是進攻斯基夫支援下的恩爾格蘭德軍隊。”
在斯卡騰易手的同一天,趁著夜晚,菲利克斯的海盜團進入了奧斯特蘭河的下游地區。船上的瓦雷德能夠清楚地看到燃燒著的斯卡騰zì yóu市。
“雖然想到過斯卡騰會守不住。但是我也沒想過,它竟然會在一夜之間被攻陷。卡斯特這個人恐怕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一點。”瓦雷德一邊這麼想,一邊重新盤算了一下如今的戰場局勢。奧斯特蘭人攻下堅城,拓展了數百里的領地,卻並未折損太多兵力。如今士氣正盛。而與之相對的,諾登和恩爾格蘭德軍隊計程車氣必定會進一步下降
“不過只要那一步走好了,還是有的一拼的。”瓦雷德這樣喃喃自語。
六月五rì。斯卡騰硝煙尚未散盡。恩爾格蘭德的援軍便到達了斯卡騰近郊——事實上,在斯卡騰已然被攻陷的情況下,它與諾登兩路援軍已經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了。正如同諾登人退回了他們自己的城市惶惶不可度rì一樣,恩爾格蘭德也應該退回到自己的城市之中——而他們之所以反其道而行,則是因為另外一件事。
“什麼?!斯基夫的女沙皇宣佈接受恩爾格蘭德市長的效忠,從此享有這座城市的駐軍權利與五成的稅收?!”
這一道訊息簡直如同當頭棒喝一樣,讓卡斯特公爵覺得一陣眩暈。
“他們之間的談判似乎早就進行了一段時間了。而我們對於斯卡騰的佔領,似乎就是催化劑。恩爾格蘭德人害怕了。因而讓斯基夫佔了個大便宜。”在卡斯特公爵身旁,他的幕僚,那個jiān奇神僕這樣說道。
“這——為什麼你不能預言到這件事情的發生?!我們動員了數萬大軍,消耗了那麼多的軍事經費與物資,最終難道是要給那個該死的女人做嫁衣的嗎?!”卡斯特公爵這樣說道。
“我不是命運編制者卡洛斯閣下,更不是偉大的辛烈治神。我的語言能力非常有限。好像這樣已經進行了數年之久,並且因為因緣際會而成功的大yīn謀,我無能為力。”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織命者似乎並無任何悔改之意。聲音仍舊一如既往的空洞。
“你這個——”卡斯特公爵有些受不了,剛想要說話,卻被另外一個人制止住了。
“這個沒有問題,公爵。”在另一旁,辛烈治的神選冠軍安慰說:“儘管這個勢態出乎我們的預料之外。但是隻要我們還有那一支軍隊在,那麼勝利便仍舊是我們的。”
“那一支軍隊沒錯,預先埋伏在恩爾格蘭德郊外的真神的軍隊的確沒錯。對方最大的缺點便是貪婪。如果他們守備在恩爾格蘭德的話,恐怕我們就沒辦法做出什麼來了。但是對方卻不知足的繼續向西進軍。想要將斯卡騰也攻破。那麼我們的機會就來了。”卡斯特公爵點了點頭,重新露出了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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