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們可以像是實實在在的實體一樣發動攻擊。
當時我守備著我的城市。就是被對方龐大的空中部隊擊敗的。他們在天空中發動攻擊,然後從天而降,落到城市內,裡外配合著發動攻擊。這讓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空中部隊麼真是麻煩。”弗朗茨皺起了眉毛,又思考了一會兒。不過他仍舊堅持己見。堅定守城的戰術。並沒有再等到其他人勸說,他便搶先說道:
“我認為,我們仍舊應該守備奧特多夫與努恩兩座城市。即便是對方擁有一批飛行部隊,我們也不能因此放棄我們的優勢畢竟,各位想一想,守城我們要面對的困難只是敵人的空中部隊。但是如果要進行野戰或者陣地戰,我們要面對的就是亡靈軍隊的主力了。各位覺得如何呢?”
一眾將官想了想,都覺得現在的情況的確好像弗朗茨說的一樣,守城雖然很糟糕。但是野戰貌似更糟糕,兩害相較取其輕不過在確認了這個結論之後,沒有任何人覺得高興。這種感覺就好像死刑犯挨宰,砍頭腰斬是一刀,凌遲三千六百刀一樣。左右都是死。早晚的結果而已
一時間奧特多夫軍營之中一片死寂,眾將相對苦笑。那空氣好像凝結起來了一樣。
眼看的這等情況,弗朗茨只覺得腦仁發痛。這一會兒,這些將軍們還沒有投降或者逃跑。已經足夠證明他們的勇敢與忠誠了。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在所有人都覺得絕望的情況下,單單憑藉勇敢與忠誠,只能讓後世吟遊詩人多一個壯烈悲慘的失敗的英雄故事可以說,是絕對無法獲取勝利的。
所以,弗朗茨元帥決定給這些將軍們打打氣:
“各位同僚!不要這樣灰心喪氣。”弗朗茨這樣說道:“各位不要忘記,我們的任務是守備,而並非擊敗西爾凡尼亞的軍隊,我們也不需要那麼做。只要能將對方的軍隊阻擋一段時間,等到皇帝陛下率領大軍南下,將亡靈偏師擊垮,那麼奧特多夫的危機便會迎刃而解。”
只是,儘管弗朗茨說的挺好。但是一眾將軍們卻沒有他那麼樂觀。
等皇帝陛下將亡靈“偏師”擊垮?這個難度恐怕不遜於守備奧特多夫吧?那指揮“偏師”的,乃是近幾年來風頭最勁的強大兵主瓦雷德.馮.卡斯坦因。這位爺爺出道以來大仗小仗打過無數,一點虧都沒吃,不管多刺的頭都一腳踩死。自家陛下雖然也是經年的宿將。但是
弗朗茨一時間,沒有察覺到軍營中那尷尬的氣氛,仍舊在訴說著自己的看法:
“瓦雷德.馮.卡斯坦因好大的名頭。卻犯下了好大的失誤。在對抗帝國的時候還敢分兵兩路。這就給了我們逐個擊破的機會。做出這種決定的他,想必也是名不副實的”
一眾將軍們聽弗朗茨這麼說,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人家麾下兵力以百萬計,一路兵就比西格瑪帝國所有軍隊加起來都多。在這種情況下,不分兵才是傻子。
就這樣說了一會兒,弗朗茨看看情況,將軍們仍舊低頭不語,也沒人附和他的話。他也覺得有些沒趣兒,便要將軍們散去準備了。
眼看著一眾將軍們全都離開了,原本顯得自信滿滿的弗朗茨,這才癱軟在座椅上,只覺得異常的頭痛:
“幾百萬大軍?巨龍?成建制的空軍部隊?自己的城市簡直就是不設防的這戰鬥還怎麼打?!說不得,真要將這一條老命交代在這裡了只希望陛下能夠擊敗敵人的另外一路軍隊不,就算無法擊敗他們,只要能打個差不多,再與之談判,好歹多保全一些領地也是好的。”
只是,在親眼目睹了亡靈大軍驚人的兵威之後,弗朗茨元帥甚至連這一點奢望都不敢升起了
一眼望不到邊的灰sè與慘白sè組成的汪洋四面圍困,將整個奧特多夫圍在了中間弗朗茨元帥很不死心的從一面城牆跑到另外一面城牆,看到的卻全都是一樣的景sè。
一眼望不到邊,無邊無際,數之不盡,數之不盡,數之不盡數之不盡的亡靈大軍就好像是汪洋一樣,直接湧到了這一座名為奧特多夫的小島上。看起來隨時都好像能將它淹沒一樣。
即便是與可怕的異端混沌戰鬥了一輩子的弗朗茨元帥,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景象從奧特多夫十二米高的城牆上,高出六米的炮臺上拿著單筒望遠鏡看過去,也根本看不到那亡靈大軍的盡頭。這支軍隊的厚度,貌似已經延伸到了地平線這種情況一般來講,真的只有海洋才能做到。
“這,簡直就是真是瘋子”
伴隨著亡靈大軍而來的,是濃重的,遮蔽了天空的yīn雲。在黯淡的光線作用下,那無窮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