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彩蝶、鄧麗珠、雪丹鳳、汪燕玲,興奮地將江天濤團團圍住。
江天濤急忙鎮定一下心神,拱手含笑道:“小弟真沒想到,玲妹、雪姊、蝶妹、珠妺俱都趕來了”
鄧麗珠立即興奮地解釋道:“不止我們四人,還有馬老英雄他們”說著,轉身指了指馬雲山等人。
刁鑽的朱彩蝶卻輕哼了一聲,忍笑嗔聲道:“還不是聽說你們夜探內方山失蹤了,我們才星夜趕來,急都把人急死了。”
雪丹鳳只是含笑望著江天濤,汪燕玲聞言笑道:“所以啊,濤哥哥你要好好謝謝珠妹和蝶妹。”
江天濤連連拱手,感激地道:“蝶妹和珠妹的盛情,小兄當永誌不忘”
朱彩蝶和鄧麗珠,同時嬌哼一聲,正待說什麼,金釵富麗英挽著彩虹龍女和皇甫香已走過來了。江天濤想到以前拜山的事,不由俊面一紅,因而,急上一步,拱手含笑,風趣地朗聲道:“富幫主躬親遠征,馬到功成,在下祝賀來遲了。”
金釵富麗英,急忙還禮,高雅地一笑,也風趣地道:“有少堡主這樣全才先鋒打頭陣,內刀山焉有不破之理。”如此一說,眾人俱都愉快地笑了。
富麗英一俟眾人斂笑,立即催促道:“貴堡的馬老和兩位金前輩已來此數日了。”說著,指了指肅立在階前的馬雲山等人。
鐵柺震九州馬雲山和齊魯雙俠,寧道通以及小李廣鍾清五人,立即急步迎了過來五人來至近前,一字排開,同時抱拳躬身道:“卑職等參見少堡主。”
江天濤雖覺有些不安,但想到老父隱退,自己已是一堡之主,只得拱手還禮,親切地笑著道:“五位請免禮。”馬雲山五人,同時恭聲應是,各自退至一側。
富麗英一待馬雲山等人禮畢,立即向外三堂的六位堂主和各堂的香主望去。金鸞、綵鳳、麗鸞三堂的三位女堂主,以及白虎堂的金鉤劍俞存信,立即並肩則立,其餘各堂香主,也紛紛準備行禮。青龍堂的社靖雲和斑豹堂的元子健,雖然對江天濤和彩虹龍女失蹤十六天的事,感到既妒嫉又懊惱,同時恨透了江天濤,但在森嚴的幫律下,也不得不立在俞存信的左右。面向江天濤,抱拳躬身隨著數十香主朗聲高呼:“參見江少堡主!”
江天濤急忙拱手還禮,謙和地朗聲笑著道:“不敢當,不敢當,諸位堂主,香主請少禮。”
富麗英一待禮畢,立即含笑肅手道:“江少堡主,請廳上坐。”
江天濤展笑頷首,即和富麗英,並肩向廳前走去。彩虹龍女依著皇甫香跟著富麗英走,雪丹鳳、汪燕玲、朱彩蝶和鄧麗珠則在江天濤身後,六位堂主則陪著馬雲山等人前進。
雪丹鳳、汪燕玲、鄧麗珠櫻唇綻笑,神情尚稱鎮定,內心有掩飾不住的高興,而剛強好勝的朱彩蝶,兩道銳利的目光,卻一直在彩虹龍女的嬌軀上溜來溜去。因為,她在內方山的嘍羅中,風聞彩虹龍女已是大腹便便的少婦。
彩虹龍女原就有些敏感,深怕英姊、香姊以及六位堂主,懷疑他與江天濤失蹤期間,有什麼曖昧之事。這時,覷目一看,發現不少人的目光,果然較平素不同,尤其一身豔紅的朱彩蝶和鄧麗珠兩人,而雪丹鳳和汪燕玲的目光就親切了許多,心中在思量著如何與這些今後的姐妹們處理好關係。再想想這些日子與江天濤過的幾乎是新婚蜜月,夜夜春宵,臉上不由綻出幸福的微笑。
進入大廳,早已擺好了七八桌酒席,菜氣蒸騰,酒香四溢。江天濤看了這情形,才知午筵擺好,尚末開始。眾人依序入座,江天濤被請至實位上,與富麗英並肩而坐。
酒過三巡,富麗英首先望著江天濤道:“麗英率領總壇各級首領,一到應城,便接到少堡主和珍妹夜探內方山的訊息了,待等趕抵林坪,方知你們已經前來了。”說著,鳳目看了一眼皇甫香,繼續道:“由於馬匹仍在支舵處,斷定少堡主和珍妺已陷身內方山,為了救人,一俟香妹到達,立即進攻大寨,並飛鴿傳訊修水分舵,火速通報令尊大人江老堡主,前日貴堡馬總管和金前輩,以及鄧姑娘、汪姑娘、雪姑娘八位也趕到了。”說此一頓,又望了一眼朱彩蝶,繼續笑著說:“昨夜,朱姑娘也飛馬趕來了,想是聽到了外間的風傳訊息。”
江天濤感激地頷首笑一笑,正待說什麼,驀見另一桌上的斑豹堂主元子健,倏然由椅上立起來,微一拱手道:“全幫上至幫主,下至弟兄,無一不關心江少堡主和緦督察雙雙陷身丙方山的事,現在既已安然歸來,就請江少堡主講一講和總督察如何被困的經過,也好讓各堂的香主、執事,增長一番見識,免得今後再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