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起床了。”
雪丹鳳揉了揉雙眼,睜眼一瞧,只見江天濤正笑吟吟地壓在她身上,兩人面對面,相距不及一尺,饒有笑意地看著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與江天濤兩人在床上雲雨翻滾,更是玉面燙熱,急著要起身。一著急,就想坐起,奈何江天濤壓在她身上,又存心跟她搗蛋,雙臂架在她關節膝蓋之後,略一用力,雪丹鳳雪臀抬起,雙腿高舉,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見那蜜洞受江天濤陽精以及雪丹鳳陰精充實液滿之後。雖經一夜時間,仍是溼漉漉的,濃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陰毛上,陰毛受精液淫水整夜浸泡潤滑,整個油亮,連帶的陰部旁邊的雪膚柔肌也因沾了些許精液,而變得豔麗有光澤,紅光灩灩,油嫩嫩,滑膩膩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江天濤一覺醒來,下身寶貝正漲癢,見到如此美景,心道:“反正已經與雪姐姐有合體之緣,不如此刻多享溫柔,以後的事日後再說吧!”
此念既生,再無顧慮,雙臂將雪丹鳳雙腿架高,略挺虎腰,將寶貝對準雪丹鳳那油光閃滑的陰戶,譁滋一聲,藉淫水精液潤滑之助,毫無困難的挺了進去,只覺得雪丹鳳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寶貝漲癢略消,如釋重負的臉上肌肉放鬆,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極,緩緩地吐出了一口長氣,顯然是樂在其中。
雪丹鳳只覺小穴中闖入一個不速之客,整個蜜洞完全被寶貝充滿,又熱又暖,水汪汪的大眼丟擲柔媚濃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臉上表情似幽似嘆,似怨似喜,“啊”的嬌吟一聲,圓臀自然扭動,抖得江天濤只覺得一陣震波自寶貝襲上身來,十分快活。一連數十次進擊猛刺,勇猛如獅,把雪丹鳳弄得全身一陣騷熱,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個人嬌癱無力,任憑江天濤愛撫。江天濤一早醒來,性慾並不強烈,只是寶貝有點漲癢,想找人發洩發洩,因此只抽插了七、八十下便停了,嘿的一聲將雪丹鳳拉起靠在自己身上,笑罵道:“姐姐,起來了,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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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丹鳳整個膩在江天濤身上撒嬌埋怨道:“還說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家開開了,現在還全身無力呢?剛才又是誰趁我未醒佔我便宜的?”身子抵在江天濤身子扭搖,兩個豐滿肥美的乳瞴緊挺在江天濤胸前擠壓,讓江天濤本已漲癢略消的寶貝幾乎又高舉了起來。
江天濤臉上一紅,微微一笑,健臂環抱在雪丹鳳的纖腰上,右手不客氣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斷撫摸括弄,低笑著在她耳邊道:“你再這樣挑逗弟弟,弟弟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來一場大戰了?”
雪丹鳳羞得滿臉通紅,心中卻是甜絲絲的,啐的江天濤一口道:“不要臉,厚臉皮。”
江天濤故意道:“好啊,那咱們再來一場。”說罷,做勢就要將她抱起,壓在床上親熱。
雪丹鳳不是傻瓜,知道江天濤在開自己玩笑,但也怕江天濤假戲真做,自己剛破瓜不久就經歷一次盤腸大戰,方才又被江天濤突襲,抽送了七、八十下,小穴痠麻中還帶有破瓜的疼痛,實在難以再承受江天濤又一次的攻擊。嚇了一跳,玉臂勾住江天濤脖子,像個向慈母嚴父撒嬌的小女孩,咬住江天濤耳朵吹氣道:“好嘛,好嘛,濤弟弟,你就饒了姐姐這一次,人家才剛被你開開苞,也不憐惜人家,還要人家向你道歉?”
語音幽怨柔膩,江天濤聽在耳中,不禁愛憐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說道:“雪姐姐,對不起,是弟弟不好,昨夜太瘋狂了!”
雪丹鳳白了他一眼,“噗哧”一笑,眼中愛意無限道:“弟弟,姐姐不怪你。確實是姐姐受不了啦,咱們來日方長,姐姐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江天濤笑道:“姐姐,你確實床上功夫還真不錯,以後熟了,咱們一定更加和諧。”
雪丹鳳紅著臉道:“還說呢?昨天人家是拼了命,折騰一夜,差點就死在你身下。”
兩人略略分開站定,雪丹鳳身無寸縷,臉上一陣燥熱,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江天濤解下亂擲在地上的大紅錦袍,腳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覺下身雙腿之間一陣裂疼,腿一軟,差點就跌倒。幸好江天濤見機的快,立刻出手扶住腰身,關心地道:“雪姐姐小心。”將她摟回自己懷中,問道:“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雙目凝視雪丹鳳,眼中盡是關切憐惜神色。
雪丹鳳見個郎情深,眼中全是愛憐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澆了蜂蜜,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佯嗔道:“還不是你做的好事,還說呢?”
江天濤趕忙陪小心,雪丹鳳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一笑,燦若玫瑰,清如朝露,彷佛一顆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