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取樂,所以九宮堡的一切大權,才都落在閔五魁和毒娘子兩人的手裡。”
江天濤一聽毒娘子,星目突然一亮,立即低聲說:“玲妹,你回去可叫狗子朝天鼻,去問毒娘子”
汪燕玲末待江天濤說完,急忙搖頭道:“不行,這兩天毒娘子經常陰沉著臉對待狗子,聽說他還想”說此一頓,秀麗的嬌臉上,突然升起兩片紅霞,以下的話,住口不說了。
江天濤立即不解地追問了句:“聽說什麼,玲妹?”
汪燕玲久久才羞紅著粉面吞吞吐吐地說:“聽侍女小翠花說,前天夜裡狗子少堡主偷偷潛進毒娘子的房裡,躲在她的床底下。”
江天濤想也沒想,問道:“為什麼呢?玲妹?”
汪燕玲見問,一張秀麗面龐,立時羞紅得如同三月桃花,不由玉手掩面,輕踩蠻靴,又羞又氣地嗔聲說:“誰知道他躲在床底下做什麼,你最好去問小翠花!”
江天濤聽得一愣,恍然大悟,俊面頓時紅了,心想:“難怪表妹羞不可抑,原來是狗子想非禮毒娘子。”繼而一想,十分不解,不由脫口問:“玲妹,狗子朝天鼻難道不知道閔五魁和毒娘子就是他的生身父母?”
汪燕玲知道表哥想通了,不由忍笑正色說:“當然不知道咯噱,否則,他也不敢以少堡主之尊,當著許多高手罵總管閔五魁無用了。”
江天濤聽得緊皺劍眉,愈加不解地問:“閔五魁和毒娘子為什麼不將底細告訴朝天鼻呢?”
汪燕玲立即正色說:“這正是閔五魁和毒娘子的聰明處,他們知道,如果將真情告訴給朝天鼻,狗子勢必對兩人事事遷就,處處恭順。試想,全堡俱是久歷江湖的高手,時間一久,怎能不令別人起疑?”
江天濤忍不住插言道:“他們要到何時才將真情告訴給朝天鼻呢?”
汪燕玲毫不遲疑地說:“當然是等姑父百年之後,狗子正式繼承了九宮堡堡主的時候!”江天濤聽得暗泛怒火,不由冷冷笑了。
沉默一會兒,汪燕玲道:“濤哥哥,我們走吧。”說著,順手取起風帽,江天濤急上兩步,殷切地幫著她結系帽口上的長長絲帶。
汪燕玲又羞又甜,強抑芳心的上上亂跳,微微仰起圓潤誘人的下顎,讓心愛的哥哥為她結著絲帶。江天濤雖然和娟秀可人的玲妹,有過不少秘密聚會,但相談的大都是如何揭破身世,和堡中摘星樓上的機關形勢。但是像今夜如此親近到指觸玉膚,蘭息撲鼻的情形,尚屬首次。他的心,不但有些抨然跳動,而他的十指,也有些不聽指揮了。
汪燕玲微仰著玉顎,輕合著鳳目,靜靜地領會著濤哥哥的十指在頸間轉動,芳心的深處,有著難以抑制的喜悅和快慰。江天濤心中一蕩,再也忍耐不住,手一伸,將汪燕玲摟在懷裡。
“濤哥哥你”
汪燕玲一驚,羞得粉臉通紅,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兒力氣。這是她第一次於男子如此親密,而且物件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婿,男人的氣息將她燻得暈乎乎的。汪燕玲半推半就,嗯了一聲,整個嬌軀無助地倚在了江天濤的懷裡,呼吸急促,臉頰紅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她激情的反應,立即感染了江天濤。他感到汪燕玲體內所散發的熱力和幽香,令他氣血翻騰,下身起了奇異的變化。
江天濤將汪燕玲緊緊摟在懷裡,伸嘴去吻她的櫻唇。汪燕玲婉轉相就,兩人吻在一起。汪燕玲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裡有韻律地滾動著,她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兒伸入她口內後,便立刻吸吮起來,使得汪燕玲全身顫動了起來。汪燕玲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她狂吻著江天濤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汪燕玲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的囈語斷斷續續
江天濤將汪燕玲的丁香小舌吸出來,含在嘴裡慢慢品嚐,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間,汪燕玲被他吻得神智大亂,在他的一雙魔手中喘息、顫抖、昏眩。汪燕玲髮亂釵橫,羅裙半解,嬌喘吁吁地呻吟著說:“哥我好舒服我愛你”
“玲妹,我也愛你”
汪燕玲那愛的呻吟有如小鳥叫春,他們的體溫飛快的升躍、顫抖著,他們已忘了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復不記得,最真實的,只有他們倆盡情地享受。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傳遍了全身,身體上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著,而且興奮不已,他及汪燕玲開始衝動了,聽他們的呼吸有如這白雲飄落不已。他們仍在深深地接吻著、撫摸著。汪燕玲半閉著眼睛,輕聲呻吟著
江天濤低喚,吻著她半裸的、羊脂白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