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色的火焰,照應著半邊的天空。而魔界的數萬魔軍,開始有節制的敗退出去。
鬼神興奮的看著下面逃脫的魔界軍,對著西無尊哇拉哇拉的叫了起來,一時間,端端顯的威武不凡。西無尊陰沉著臉孔,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時候,天空中的白金色天火球,已經凝聚道了臨界點了。整片戰場,均被覆蓋在了裡面。所有的鬼眾都恐懼的看著這毀天滅地的能量,一陣陣強烈的不安,從內心的最深出散發出來。
這時候,彷彿應徵了鬼眾的不安似的,在魔軍撤離戰場以後。巨大的白金色的火球,如同一顆巨大的恆星一樣,終於落了下來。
巨大到如同彗星一樣的白金色火焰球,伴隨著王炎一陣陣的怒吼聲,在魔軍扯出去那的一剎那,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之上。也許在世俗界沒有能以一己之力,屠盡戰場上近七十萬計程車兵。或許趙子龍可以長板坡殺個七進七出,或許關雲長可以過五關斬六將。但是,他們不能以自己的能力,屠盡戰場上七十萬士兵。
這不是世俗界,這裡是魔界,一個能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世界。這裡沒有凡人,能站在這裡的,皆是修真大成的魔人,和仙人。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不可能拿世俗界的眼光來衡量。如果非要衡量,那麼等待你的下場就是死。
有時候王炎也會迷茫,有時候王炎也會詫異。他會奇怪,自己還究竟是不是個人。他曾經詢問過紫星,問他自己還究竟是不是個人。
紫星一笑了之,說道:“人是人,人非人,人還是人。你覺的是,你就是了。”
王炎只是盯著紫星看了一會,得到了一個飄渺無常的答案。就這樣,深陷在迷茫之中,每天,都在磨練自己,把一把純刀,逐漸的磨礪的發光,發亮,也變的更加的鋒利。因為,王炎不能停,他只有戰鬥下去,戰,永不止。
滾燙的白金色的彗星火焰球,終於與地面接觸,這一剎那似乎已經靜止了。戰場之上,有人期待,有人恐懼,有人顫抖,有人迷茫。
白金色的火焰球畢竟不是彗星,因為他沒有彗星般那樣堅硬。在撞擊地面的那一剎那,在每個人表情都不一樣的時候,在那喧譁的戰場忽然靜止的時候,在這一切都恢復了以後。
白金色的火焰球繼續開始衝擊,沒有彗星般的堅硬,它開始不斷的往下壓,不斷的從一個立體的圓形,變成一個薄餅似的圓形。外圍的火焰始終擴散,捲起一道道白金色的熱浪,吞噬著一個又一個的鬼族。哀號聲,慘呼聲,求饒聲,逃跑聲,很快的就被這翻滾的火焰巨浪所掩蓋。
瘋了,戰場上所有計程車兵都瘋了。他們瘋狂的慘叫,瘋狂的逃跑,瘋狂的積壓。
可是他們躲不掉,他們逃不掉,甚至有計程車兵,連哀號聲,都沒有發出一下,就被這巨大的白金色的火焰所吞噬。
每一個鬼族,都在賣力的慘叫,每一個鬼族,都在試圖逃跑。
白金色的火焰,就如同九幽的煉獄一樣,毫不留情的吞噬著這一切,一個巨大的蘑菇雲,從地面上升了起來。
西無尊和鬼神一群人,雙手顫抖的看著外面的慘狀。白金色的火焰,如同調皮的海浪一樣,在玄天魔城的防禦壁上,撞擊一下,藉著一下。就如同那浪花,輕柔的打在了海灘上面。可是,西無尊他們,根本沒有一個人去欣賞這一個美景,也沒有一個人願意欣賞這一美景。因為這美麗的火焰浪花,在他們心中,一點都不美,一點都不漂亮。就像是催命的符咒一樣,這簡直是在摧殘他們的精神,讓西無尊他們幾乎瘋狂。
而魔尊他們仍然躲在陽辰所建立的防禦壁上,但是仍然逃脫不掉王炎這一無差別的攻擊。索性的是,他們不是在玄天魔城裡面,他們沒有固定在一塊地方。只聽魔尊大喝一聲‘起’,所有的人均被魔尊帶入了空中,直到逃脫出了火焰的侵襲,才算結束。但是滾滾向上的熱浪,也禁不住留下汗水。佈雷斯招呼一聲帶著香尼斯圍在了阿咖爾的身邊,不用說,天天子肯定不會少,帶著叱詫也跑了過去。莉娜搖了搖頭,也站在了阿咖爾的身邊。當然,香瓊斯是肯定不會少。
阿咖爾身體內自然散發出來的涼意,把這滾滾的熱浪抵消掉了很多,基本上,這幾人都沒有感受到這陣陣熱浪。天天子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難得的跟叱詫開個玩笑說道:“看看,免費的空調,就這個待遇,你老子都享受不到。除了我們,沒有人能享受的到。”幾人不禁無奈的點頭微笑。而站在那邊幾個仙魔兩界的大佬,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人試圖去讓阿咖爾給他們當空呼叫,這樣只會變成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