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打我的學生?根據刑法,根據未成年人保護法我可以隨時告到你們坐監的!”
馬文山見來了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老師,那一身的粗魯便刻意的收斂起來,一副很正常的神態道:“現在的這些學生脾性太過暴躁,我只不過是替你教訓教訓他們。對了這位老師,我們接到報警說一個叫白小松的,和一個叫武凡的高中生蓄意傷人,傷者很嚴重,所以我們要找他們兩人回局裡協助調查,請老師你把他們指出來。”
安妮暗道好險,還好老古怪早有安排,不然那兩個小鬼就真的是要遭殃了。雖然白小松和武凡並不在教室裡,但安妮一想到是牛春那個無恥下流的卑鄙混蛋派來的,便對這些警察非常的不滿,感覺他們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跟著牛春,助紂為虐,於是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情道:“指出來?哈,太好笑了,就像是以前小日本進村抓八路一樣的指出來麼?我才不做漢奸呢哼!”
“你~~~!”馬文山本來見人家小妞長得漂亮所以想裝得斯文點,沒想到被人指著鼻子罵成了狗日的小日本,當下便再也斯文不起來了,大發雷霆道:“豈有此理,我看你們都沒吃過牢飯是吧?好,你們不說,我就把男生全帶回去審問!把男的全帶走!”
條子們明知道這麼幹是有欠妥當的,但仗著山高皇帝遠,所以這種為所欲為的事幹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要頭兒一發話那就是聖旨,就算是欺男霸女這樣的勾當那也幹得出來。
“你們住手!你們憑什麼抓人?你們拿的是國家的俸祿,就應該為民請命,而你們看看你們現在都幹了些什麼?對一群無辜的小孩子拳打腳踢的算什麼英雄?你們只不過是一群受人擺佈的狗!”安妮愛憎分明的個性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出來。
馬文山怒了,揚手就朝身邊的這個牙尖嘴利的漂亮女人打來。江河本來就被條子們打得躺倒在地,可當他一見條子要打安老師,忽然竄起來低頭就往馬文山的肚子頂去,馬文山沒有絲毫的防備,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敢對他動手,所以一下子就被頂了個仰面朝天,姿勢異常的難看。
“各位息怒各位息怒,有話好好說啊~”高校長這才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道:“馬局長,你要找的那兩個小孩現在已經不在學校了,我也正要找他們,可是自從昨天打架之後就離開學校了。”
馬文山在兩個手下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對著高大偉就是一個耳光,打得高大偉眼冒金星:“媽的,你這個校長是怎麼當的,學生整天就知道打架,我看你這個校長也當不長了!”
馬文山知道高大偉不敢說謊,既然那兩小子不在學校那把人抓回去也審不出個什麼鳥來,但剛才才撞翻他的那個小子就絕對不能輕饒,於是指著江河道:“這個。。。。。。
小子阻差辦公而且還襲警,帶回去好好調教調教!”
幾個小警員聽頭兒這麼一說,馬上把江河給拷了,像押犯人一樣押著江河朝樓下走去。安妮想要阻攔,卻被高大偉和胡楓給拉住了:“安老師,現在那個局長正在氣頭上,如果你現在再去激怒他的話恐怕事情會越來越糟糕,吃苦的還是那孩子,說不定他一怒之下還會把你給拷去,局裡黑著呢,你還是先忍忍吧,怎麼說那也只是個孩子,他們把他帶走只不過是要面子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罷了,應該很快就會放出來的。”
“可是校長,他是因為我才去頂那個傢伙的,難道你叫我就這樣束手旁觀麼?”安妮不聽勸告一直追到了樓下,可惜一個弱女子能拿人怎麼著?最多就是罵上幾句罷了,人家照樣把江河押上警車帶離了學校。
“可惡!”安妮急得雙眼通紅,心裡開始在埋怨她的男人怎麼突然失蹤了電話又無法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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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後的花寨顯得格外的寧靜,十多盞大燈籠高高的掛在竹樓的門頭之上,卻沒有絲毫的光亮,反倒是如水般的月色讓這個寧靜的蝴蝶谷增添不少神秘的美感。
花寨老鴇雖然很生氣,但卻沒有動手打過雅仙兒,因為雅仙兒是她的搖錢樹,一個以賺錢為目的老鴇才不會傻得跟錢過不去呢。讓人把雅仙兒關在密室裡,加派人手守護著之後,召集手下一起討論花寨面臨的問題。
“寨主,我看我們還是趕緊撤吧,今天被那兩個人逃跑了,他們手裡可拍有我們的證據啊。”
“是啊寨主,趁現在花娘們不知道形勢的嚴重,趕緊把轉手算了,廣州那邊的夜總會早就有人盯上我們的花娘了,只要一個電話他們馬上來要人。”
老鴇見手下們這麼著急,便道:“好吧,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