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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你說今天班主任跑籃球場找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不會就是想出下風頭吧?我們現在對他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待遇,這已經夠對他好的了,要是他再得寸進尺我們怎麼辦?必須得反擊呀。”江河喝了幾罐啤酒之後,膽子也壯了,對著班長白小松就給叫了起來。
體育委員武凡也跟著道:“不錯,我們一直都沒人管著,無憂無慮的過得多爽,誰也別想從中插上一足!”
“可是,班主任好象身手挺不錯也!今天打球的時候連續過了你們幾關不是麼?”班上的小美女呂依依也參合著道。
白小松咕嚕幾下又吞了一罐啤酒之後道:“大家不用怕,只要大家能齊心協力的話,我看哪個姓古的也奈何不了我們。”
“哎松鼠,馮雨娟近來是怎麼了,老不見人影,不會是失蹤了吧?”武凡忽然問起了馮雨娟。白小松搖了搖頭:“你問我我問誰呀,我又不是她的跟屁蟲,問你那依依去。”
“什麼啊?”呂依依不好意思的拍了一下臺面道:“幹嘛要問我,她是你馬子不問你問誰?你也不關心關心!”
“什麼馬子?別說得這麼難聽,你以為像你跟武凡啊,姦夫淫婦!”白小松感覺有點煩,所以不太想搭理這樣的話題。
武凡挪動了幾下大屁股,很有興致的問道:“我說松鼠,你跟馮雨娟真沒幹那事?你們關係不是挺好的麼?是你不敢還是她不願意?”
“行了吧你們,別老談這些事,欺負我沒女朋友是不是?”學習委員江何打屁道:“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應付這個班主任,才好舒服的混過這最後的一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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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附近山野處最後傳來的幾聲雞啼,光明高中迎來了新生的早晨。今天註定了是光明高中六二班不同尋常的日子。當煩人的《運動員進行曲》逐漸大聲的響起之時,六二班的二十一個男生還全都卷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時候,忽然,他們被“砰”的一聲巨響給吵醒了。白小松睡在上鋪,眯著眼睛朝門外看去,只見班主任一腳把門踢爆之後,拿著一個大喇叭衝了進來,對著床鋪開始大叫:“小子,不想死就趕緊起來出操,天災火燭啦!看什麼看,快點起來出操了,否則一個個全他媽開除!”
“去死~神經病!”那幫學生聽說要開除他們,一個個把身子轉了個方向又沉沉睡去。因為開除是個老話題,一點新鮮感都沒有,以前高大偉就經常威脅他們說已經向上級申請解散六二班,把他們統統開除的事,可最後還不是一了了之,更何況這句話是從你一個小小的班主任的嘴上說出來,那就更沒有可靠性了。
你奶奶的,我日,這幫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老古刷的從身後的一個袋子裡拖了幾串長長的東西出來。懶融融的睡在床上的傢伙們只聽到斥斥兩聲,接著寢室內便炮聲雷動,拇指般大小的紅色鞭炮啪啪砰砰的到處開花
一兩分鐘之後,二十一條鳥人身穿短褲陸續的從兩個房間裡快步跑到客廳外面來,一個個嗆得是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咳嗽不止,當他們見到班主任放完鞭炮還笑淫淫的站在客廳裡時,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憤怒之情。
“哈哈,炸死你們這幫王八蛋,總好過以後出到社會被餓死或者被砍死的好!”
“媽的!有你這麼做老師的麼,你就是欠扁!”白小松一向霸道慣了,加上老古踢爛過他的腳踏車,所以這次被放鞭炮轟炸之後再也無法忍耐了,管你是保安還是老師直接揮拳直擊老古的頭部!
喲呵,動真格了?你給我過來吧等的就是你!老古根本懶得躲避。只聽到“當!”的一聲,白小松把拳頭收了回去並且疼得哇哇直叫。老古把手中的大臉盆哐當一扔,然後出手掐著白小松的脖子一拉,接著往其屁股上狠踢了一腳,旁邊的江河和武凡見狀想要過來幫拳,可已經太遲了,班長白小松已經被班主任踢到了廁所裡邊,並且關上了門。
“怎麼辦江河?松鼠不會有事吧,他把松鼠弄進去幹什麼?”江河是學習委員,鬼點子也最多,平時一直都是這幫叛逆的搞怪整人的軍師,因此大家都緊張的朝他問道。
“這個,應該不會有事吧?”江河撓著腦袋道,可這時突然聽到裡邊傳來了白小松“哇!”的一聲慘叫
“快操傢伙,我來踢門!”武凡後退兩步,緩衝後重力起腳!
門開了,不過不是被踢開的,而是班主任自己開啟了,而且班主任是摟著白小松的肩膀出來的,白小松也沒有絲毫的反抗之意。眾人都給驚到了,一個個站在那裡傻了吧唧的不說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