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為了今晚的這個約會下足了心思。老古一來到這個空中花園便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種被人精心營造出來的浪漫情調。五光十色的心形花燈掛在盆景樹上一閃一閃的放射出朦朧幽暗的色彩,在一張寬大的圓木根雕桌上點著一座三頭蠟燭,燭火在微風中輕輕的跳躍,忽明忽暗的燭光搖曳出一個女人動人的身影,還有擺放在女人跟前的法國紅酒和兩隻精緻的夜光杯。
夜光杯這種玩意老古以前只在書上和電視上見過,今天在這顯赫的劉家總算是親眼目睹了這夜光杯的神采,只見兩隻小巧玲瓏的酒杯在彩燈的映照之下散發出神奇的綠光。老古和好奇的走過去拿起一隻細看,看看這傳說中源自古代的夜光杯跟現代工藝中的熒光製品有什麼區別。
“啊樂你來了!”劉晶晶對老古的如約前來感到非常歡喜,高興的拉著老古的手在她身邊坐下,開啟紅酒的木製瓶塞,然後把他手裡的酒杯拿下來,倒了大半杯紅酒,才遞過去道:“酒杯是用來盛酒的,不是用來觀賞的。”
“謝謝。”老古客氣的接過了酒杯看了又看,忽然想起詩人吹燈鬼所寫的那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儘管所處的時代不同,但此情此景,應該也有一些相同的感受吧。
劉晶晶見老古看著手裡的酒杯出神,便道:“啊樂,這是爸爸以前從法國帶回來的珍藏,你快品味一下,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哦,好好好。”老古輕輕的淺嘗了半口,轉頭看了看劉晶晶,這才注意到劉晶晶今天晚上穿得非常性感,雖然是出席某些重大宴會時所穿的禮服,但卻是上低胸下高衩,這種火辣辣的裝扮讓老古心裡感覺很不是滋味,因為這種香豔的場面往往會讓身體的某個部位不自覺的背叛了主人的思想。
“怎麼了?你不喜歡?還有你看,這對耳環好合適我哦。”劉晶晶刻意用手輕輕的碰了一下那對剛戴上不久的翡翠耳環,帶著笑意挑逗的道。老古趕緊把注意力移到美酒上道:“不錯不錯,這是我喝過的最好的紅酒。”
“是麼?其實如果啊樂你願意,以後晶晶可以天天陪你喝”劉晶晶說著,見老古一臉的尷尬,便從身邊拿了個大大的像冊出來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我從小到大的許多照片,有許多是連我爸爸都沒有見過的呢”劉晶晶說著便把像冊在燭光下翻開來道:“看,這是我媽媽,很漂亮吧?”
老古對乾爹的許多故事本來就很感興趣,特別是關於劉晶晶的媽媽的事,一個過世這麼久卻依然能讓乾爹念念不忘甚至不再娶妻的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何會有這樣的本事。。。聽著劉晶晶對著照片做說明,老古很快就入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古突然想起了時間,拿出電話一看,糟糕!馬上就要十點了,可是那個劉晶晶還是對她的許多成長的往事津津樂道,而且滔滔不絕,讓老古找不到機會打斷,只好硬著頭皮聽下去。
後來老古終於發現這劉晶晶沒完沒了的訴說好象是刻意在拖延時間,心裡咯噔一下,糟糕,枉自己英明一世,可在這男女關係上卻是糊塗得不行,自己這一次很可能成為了兩個女人之間較量所用的棋子,一顆可憐兮兮的棋子,一條會落得兩頭不是人的可憐蟲。
想到這老古終於坐不住了,堅決打斷劉晶晶的話道:“晶晶,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吹蠟燭吃蛋糕吧”
安妮在家裡一直等到十點二十分,可是望穿秋水也見不到對面路上出現那輛黑色奧迪的身影,正急得在家門口團團轉呢,就發現斑毛把啊靜給接回來了。
“嫂子,你這轉來轉去的又是摔手又是跺腳的,是健美操呀?”斑毛笑呵呵的問道。
安妮一見啊靜回來了,也懶得理斑毛在那胡說,趕緊走過去扶著她下車,然後抱過乾女兒,跟著走進了客廳。
“安妮姐,小寶貝還沒取名呢,你給想一個。”啊靜在斑毛的攙扶下慢慢的坐在沙發上道。
斑毛不以為然的道:“不就一名字麼?我都給想了這麼多了你都不同意,人家大哥跟嫂子這麼忙,取名這點小事還要麻煩人家。”
啊靜反駁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再說人家安妮姐有文化,你有麼?想了一大堆什麼海妹,桂花,小翠,這麼老土的名字能用麼?”
安妮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斑毛你搞什麼,這麼土的名字你也好意思想出來”
斑毛嘿嘿笑了兩聲,笨手笨腳的撓了一下頭道:“各人欣賞水平不同嘛,我覺得很不錯啊對了嫂子,大哥呢?”
“大哥?”安妮差點就把“正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