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問題,答案就浮出了水面:唐浩群不是不怕游龍幫,而是受到了比游龍幫更強的勢力在壓迫,並且這股勢力要求他們砸場時不許傷人,否則後果,很嚴重。而審視當今澳門,能有如此勢力的,就只能是童川的風衣幫了。童川近來一直對游龍幫都很感興趣,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游龍幫多欠他幾個“人情”而已。
聽到這裡,大蟲總算是明白了,拍著大腿道:“哎呀,我怎麼就想不到呢?怪不得那個唐浩群只敢招架不敢還手,原來都是姓童的傢伙在背後搞的鬼!”
在南澳的三江邊上,停靠著一艘裝修得異常豪華的超級賭船,七層的船樓遠遠望去就好象是從建在水裡高階娛樂場所。在這艘名為“富貴之舟”的賭船上,風衣幫老大童川正在他的總統房裡和一名日本妞玩著變態的“**”遊戲。那個面板白淨,胸豐臀肥的日本女人身上披著一件黑色尼龍網,身體的隱秘部位在童川跟前是一覽無遺,眼睛被布條蒙著,一張小嘴好似貓叫春般發出陣陣呻吟;被綁著手腕的雙手扶著沙發背,兩條光纖肉滑的長腿頂著後翹的屁股朝著童川左右擺動,盡顯女人的色慾誘惑。童川眼睛充血的盯著眼前的裸體女人,從沙發邊上拿起一瓶30年的法國乾紅,用專用開瓶器把木製的瓶塞拔掉,然後將酒慢慢的淋在女人扭動的身體上。。。
一百四十六章陽臺春色
童川扶著日本女人的大屁股正玩得起勁,就聽到有人在外邊敲門,便大聲道:“什麼事!”
門外的小弟稟報道:“老闆,外邊有個叫啊仁的小子找你,要不要見?”
童川聞言大喜,立馬偃旗息鼓,放下眼前的色慾享受,對著門口道:“你帶他到貴賓閣等我,我馬上就來!”說完拍了一下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指了指沙發,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中國話,笑咪咪的道:“你就在這坐著等我回來。”
童川快速的衝了個涼,換上舒適的海灘休閒服,叼了支大雪茄就來到了“富貴舟”的VIP貴賓閣。可當他發現找他的是一個綠毛小子時,心情急轉下降,用鼻子“哼”了一聲道:“你是誰?”
綠頭站了起來,遞過一個信封道:“童老闆,這是仁哥吩咐我給你送過來的,仁哥說了,謝謝童老闆的美意。”綠頭把東西送到之後便走了,香腸嘴恰好從樓上下來跟綠頭擦肩而過,他問童川:“老闆,那小子好象是游龍幫的人,他來幹什麼?”
童川開啟信封,但是空空如也,童川納悶了:“這個啊仁他到底搞什麼鬼?”
香腸嘴突然道:“老闆,這信封背面好象有東西。”
童川把信封翻過來一看,發現背面是一張按著拇指印兩百五十萬的欠條,先是一愣,等看清楚欠條上面畫著兩把車鑰匙和落款是“唐浩群”之後,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哎呀,果然是人才!他居然能這麼快就想到是我讓唐浩群去砸南龍賭場,這張欠條除了向我示威之外,還分文不出就把我送給他們的兩輛奧迪給“還”了回來,從此不欠我人情跟我劃清界限,真是人才呀!看來我不親自出馬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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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年一月三號,早上七時許,古樂一腳踢開被子,伸了伸懶腰,感覺今天的溫度比較宜人,久違了的陽光透過窗戶暖暖的照在床上,照得心情也暖暖的,非常舒暢。
不知道安妮這丫頭起床沒有呢?都是那個該死的《幸運52》,搞得昨晚要孤枕而眠,老古從抽屜裡拿了張銀行卡穿著睡衣就出了房門。
恩?門沒開?看來真的沒起床。老古把手上的銀行卡用兩個手指朝著門縫頂直,另一隻手輕輕一拍,門喀的一聲開了。這招老古不知道用過多少次了,因為睡覺的時候老習慣把大腿搭到安妮的身上,所以安妮便頒佈禁令,再不許同房睡覺。可每當寂寞難耐,每當晚上陽火旺盛時,老古就會用銀行卡開門,悄悄的摸入安妮的房間“作案”,不過也不是每次都得手,有時候安妮心情不爽或是大姨媽來了就會把他趕出門外,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古就只好哼著華健大哥的《孤枕難眠》獨自回房了。可今天天氣這麼明朗,那丫頭她應該心情不錯吧?
老古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然後把門關上,走進裡房卻發現床上不見了女人的蹤影。輕輕的推開那扇落地窗,那丫頭果然是跑到了陽臺外邊曬太陽。這種別墅的陽臺跟普通的居民樓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寬敞的陽臺上單是花草盆景的佔地就有普通的房間一般大,就象一個小天台。安妮雙手扶著陽臺的鋁製欄杆,眼睛輕閉,朝著太陽的方向仰曬著漂亮的臉蛋,盡情的感受著初陽帶來的溫暖。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