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領頭的中等個子光著上身,從酒店的牆壁上取下了一把軍刀,雙手握著刀柄呀呀叫著就往老古衝來,腳尖在地面上一點,整個人騰空而起,一招日本軍人的慣用刀法“開山式”猛的朝老古頭頂劈來。
這刀確實是好刀,只不過這人是差了點。老古身子往後一移,很隨意的伸手扯了一塊餐布朝日本人撒網般撒過去。由於慣勢太大,日本人一刀劈在了地板上,剛要再次舉刀,一塊餐布已當頭罩下。
就在日本人用刀挑開餐布的時候,一把椅子從從容容的在他的頭上砸開了花。其他小日本見自己的同夥兩下就被人輕鬆的砸成了死魚癱倒在地上,紛紛臉色大變,咆哮著一起衝了過來。大蟲拖起倒在地上的那條死魚就輪起了風車,力道大得出奇,好幾個躲避不及已經被同夥的“屍體”給輪飛。斑毛從地上拿起那個破椅子,用力扯下了兩條木腿,朝啊仁扔了一條過去,兩人並排的朝著日本人一頓暴打。多年之後的日本人已經不象當年皇軍侵略中國時候的軍官一樣這麼有種了,那時候的軍官還有勇氣刨腹,而現在的小日本全都是一群貪生怕死之輩,他們才是名副其實的東亞病夫,他們幾時見過打架這麼兇狠的人,凡是椅子的木腿子所到之處必定是哀嚎四起,血肉橫飛,大蟲輪著的那條死魚在幾經碰撞之後醒了過來,無奈被人抓住雙腳舞轉著圈圈根本掙扎不得,嚇得哇哇大叫
不出片刻,日本人就一個個的被打得鼻青臉腫,被逼退到了一個角落,斷手斷腳的不在少數。他們不敢再還手,許多還被嚇得眼角流淚,無比驚恐的縮成一團
“八噶壓路!砍死你們這幫日本狗!狗日的,欠揍!”大蟲對著人堆直吐口水,就象是一個剛從農村出來的野蠻壯漢在耍無賴
二百零零章做雞的也要愛國
斑毛則不知道從那裡找來了兩根粉筆,呼喝著日本人退後幾步,然後在他們面前畫了一條線,狠狠的道:“都他媽給我老實點,誰要敢踏出這角落半步我就砍了他的雙腿!”說完還做了一個砍脖子的動作。
“咦?大哥哪去了?”大蟲轉身不見了老大的影子,舉目搜尋之下才發現,原來老大正在靠近門口的地方跟那群女人玩呢。
老古讓那一百多個女人把衣服穿好,二十人一排站成六列。那些女人親眼目睹了兄弟幾痛打日本狗的經過,深怕兄弟幾人還會對她們動手,所以根本不敢違抗老古的命令,一個個乖乖的站好等候發落。
老古揹著手繞著這群女人走了一圈,所到之處,都會把那裡的女人嚇得渾身顫抖,臉色發白,顯然是把老古當成了某個恐怖組織的成員。兄弟幾個知道老大又準備開始一番精彩的演說,所以把那幫日本人扔在一邊,都朝老大靠過來湊熱鬧。
“誰是頭兒,給我出來!”老古一聲大喝之下,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大的女人面如死色的挪著腳步從隊伍中走出。
“老鴇是吧?”老古把她招到跟前,伸手就是“啪!”的一巴掌,把那女人打得眼冒金星,哭將起來。
“不許哭!”老古揚手又想再扇一耳光,可還是忍住了,用手把女人的下巴托起道:“知道為什麼打你麼?”
“不知道”女人小聲的回答。
“不知道??!”老古一腳踢在了女人的小腿骨上,疼得女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放聲大哭。
“媽的!再哭我抽死你!”老古指著眼前的這幫女人罵道:“你們這幫賤貨!你們出來賣我不反對,也從來沒鄙視過你們,大家都是為了生活而已我可以理解,可你們不應該賣給角落的那幫日本人!我不是要你們這些小姐做什麼貞潔牌坊,貞潔你們可以不管,人格尊嚴你們可以不要,但國恥不能忘!當年小日本進行南京大屠殺的時候**擄掠”老古說得口乾,轉頭道:“斑毛,給找瓶水來喝喝。”
斑毛和大蟲本來聽老大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給那些女人做批評指導,剛開始進入狀態,沒想到老大突然話題一轉就問斑毛要水喝,都忍不住哈哈直笑。啊仁從櫃檯那邊走了過來,伸手將一瓶礦泉水朝老大扔去。
老古擰開瓶蓋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嘴一張,卻忘記剛才講到那裡了,為了調整一下思路,伸手將跪在地上的老鴇拉起來,道;“國歌你會唱吧?”
老鴇驚恐的道:“會一點”
“很好,你帶頭唱國歌,先唱一百遍”老古這話一出口,兄弟幾個都笑了,這老大還真能整,就算一分鐘一遍,100遍也得花一兩個小時,唱歌的不知道會不會唱死,但可以肯定的是聽的人一定會膩得口吐白沫抽筋而死。
老鴇不敢不從,面對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