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教鐵扇書生。
劍影疾馳,氣勢彷彿要貫穿前方一切一般。
鐵扇書生此時,頓覺意外,發出一聲輕“咦”。
不敢大意,順手提出插在腰裡的烏黑鐵扇,運起內力,原地迎著飛來的劍正面就是一擊。
洶湧澎湃的氣勢瞬間被瓦解,長劍順著原來的路徑彈回,只見此時一人凌空一把抓住飛回的長劍,空中一個漂亮的姿勢,穩穩落在離鐵扇書生不遠處。
只見此人長髮披肩,一身花邊白衣,手持銀劍,英俊瀟灑,風流不羈。
此人道:“在下一劍門周瑾,你就是鐵扇書生,果然武功高強。”
周瑾從小就拜入師門,悟性在眾弟子中算是最好的,頗得門中師長們的喜愛與指點,武學上更是平步青雲。
周瑾收到餘良訊息說是發現了魔教的鐵扇書生有些許可疑,而且還是獨身一人,便趕來相助,也不知道附近有沒有其他的魔教弟子,到達這邊的時候在不遠處看見鐵扇書生出手打傷那些弟子們,便出手了,心中也想試試身手如何,畢竟在江湖上作為新人實戰經驗還是比較少的。
鐵扇書生打量了一眼道:“哦,看來你武功似乎要比這些人要高點兒,但還是不能將我留住,可惜我有要事在身,不然還想真試試一劍門的武功呢。”
周瑾道:“我雖然也有此想法,既然閣下那就請便,至於剛才一事,也是事出有因,師弟辦事魯莽行為,還請閣下見諒。”
鐵扇書生雖不懼怕什麼,但也不想惹麻煩,這是別人的地盤,自己來查案的,不願與人結怨,自己的人也在附近,不想妨礙了行動,所以也就此作罷,看來回去還是好好的喬裝一下的好。
鐵扇書生走後,留下一劍門等人。
周瑾趕緊過去扶起餘良問起剛才的情況,得知鐵扇書生也是來追查兇手的。
周瑾隱隱覺得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將傷員安排好後親自回一劍門,便飛鴿傳書向掌門報告此事。
青山一行人,出了花滿樓的巷子就在城裡逛了逛,也沒買什麼。
見青山盯著人家賣的雞腿流口水,也就買了雞腿啃。
路過客棧正好瞧見鐵扇書生和一劍門的打架,一路下來最好玩的也是這場打架了。
“剛才打的真精彩啊,要是能拜入門派中,學武有成多威風。”青福拉著馬車對旁邊的父親道。
青福的父親搖搖頭道:“江湖兇險,恩怨是非多,大俠什麼的說不定今日吃飽明日就見不到太陽了,還是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舒坦。”
青山正捧著一紙包的雞腿啃著正香呢,聽到兩人話,抹了一把嘴,也插嘴道:“爹,我也要學武,那以後就沒有敢欺負我了,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了,哈哈。”
青山父親眼珠一翻,沒好氣道:“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啃你雞腿。”
青山坐在青福肩上手拿雞腿是啃得津津有味。
看完打架後又逛了一會,便打算回家去了。
出了城,趕著馬車向著來時的方向離去。
因為貨物空了,三人坐在同馬車上,另一輛無人的馬車則綁在了前面的馬車上,跟著走。
馬車聲音單調乏味,父親和哥哥青福已經習慣了,依舊徐徐的趕著。
青山因為玩累了坐在車裡,有點犯困的想睡覺了,便躺下就睡著了。
太陽漸漸落下,天空逐漸漆黑,月亮悄然升起,給這寧靜的黑夜帶來另一種光明。
晚風吹動,枝葉“沙沙”作響,林間蟲鳴,馬蹄和車輪的聲音,好似像是在給這寂寞的黑夜新增些許色彩。
青山的父親和哥哥坐在前面,青山則在後面“呼呼”的睡著,看來是玩累到了,睡的正甜著。父親也在前面打著小盹,哥哥則拉著韁繩控制著馬車,馬車上綁著燈籠照亮著馬兒腳下的路。
這個時候夜已經很深了,空中的月兒時不時的被飄動的烏雲遮蔽,月光也是時有時無。
這一路上都沒有碰見和他們一樣趕夜路的,青福這時候有點不安,青福也是怕黑的,雖說也不是第一次夜裡趕路,但今夜總感到很不安。
青福感覺今日相對比以往的夜晚趕路來說,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也說不太清楚。就是覺得不知道為什麼夜晚特別的靜,靜的與以往不一樣,一種沉重的要死的感覺從心頭由然而生,靜的隨時都能從邊上蹦出點什麼來一般。
周圍的已經沒有蟲鳴了,只剩下車輪和馬蹄的聲音在這夜裡迴盪。
“嘶嘶”前面的草叢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