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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今晚又燒了我石母宮,咱們二十年恩怨,應該已可了結,老身經方才和楚玉祥這一戰,
已感萬念俱灰,再無爭勝之心,你們如果同意,咱們這場過節,就此揭過,如果還要向老身
尋仇,老身也不勉強你們。”
東門奇朝三手真人笑道:“石母這話說得極是,依兄弟之見,咱們兩個不如替他們雙方
作個魯仲連,冤仇宜解不宜結,這場過節就此揭過,正是最好之事,五位道兄點個頭,大家
就沒事了。
三手真人點頭道:“五位道兄能和石母化干戈為玉帛,自是好事,貧道完全同意。”
鍾子奇是終南派的掌門人,他看了方才石母和楚玉祥動手的情形,自己五人在自苦練了
二十年,雖然練成劍陣,但對方劍杖同施,依然不是人家對手,今晚火焚石母宮,連傷了宮
中二十幾名侍女,等於已經報了仇,終南派在江湖上也已爭回了顏面,能夠就此揭過,自然
是最好的落場勢了,何況又賣了東門奇和三手真人兩人的面子,這就抱抱拳道:“東門道
兄、李道兄都這樣說了,老朽兄弟自當遵命。”
東門奇大笑道,“好,好,咱們來這裡鬧了一場,石母宮也燒了,總算也替雙方解決了
一場糾紛,石母能夠及時大澈大悟,更是難得,咱們就此告辭了。”
東海鏢局今天可熱鬧得很,第二進膳廳上,燈火輝煌,筵開八席,一來是慶祝大家遠征
石母嶺歸來,二來也是給終南五劍接風。
大家正在興高采烈,喝酒歡笑之際。突聽大天井中忽然響起一聲雞啼!
這時候天色剛剛全黑,那來的雞啼?
何況鏢局裡沒人養雞,這雞聲是如何來的,
這如果是普通人家宴客,此刻正當賓主酬酢之際,誰也不會去理雞啼狗吠。
但廳上賓主,可都是江湖人,江湖人唯一和普通老百姓不同之處,就是神經比較緊張,
也就是反應特別靈敏。
大天井上這一聲雞啼,就有不少人停下杯來。
事若反常,必非尋常,此刻不該是雞啼的時候,聽到雞啼,豈非有反常情?
丁盛回過頭去,朝總管事杜永說道:“杜總管,你出去瞧瞧,天井上這聲雞啼,是怎麼
一會事?”
杜永答應一聲,舉步就往外行去。
過沒多久,從廳外走進來的並不是杜永,而是一名趟子手,他神色慌張。
一腳跨進廳門,就抱著拳道:“總鏢頭,杜總管突然在大天井上昏倒了,兩名弟兄看到
杜總管昏倒在地,急忙趕過去,但那兩名弟兄剛奔到杜總管身邊,也突然昏倒過去,事出離
奇,請總鏢頭出去看看。”
陸長榮聽得一怔,說道:“會有這種事?”
虎的站起,正待朝外走去。
丁盛跟著站起叫道:“陸兄且慢。”
陸長榮道:“丁兄有什麼見教嗎?”
丁盛道:“方才那聲雞啼,兄弟就覺得來得突兀,才請杜總管出去看的,現在杜總管突
然在天井中昏倒,而且另外兩名弟兄也在奔近杜總管身邊,就一起昏倒地上,可見其中必有
緣故,咱們當然要出去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