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殺豬似的個個都紅了臉,我笑得比老頭還暢快。
老頭身後的人頓時刷的全站了出來。
老頭擺擺手:“我已經很久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支那功夫了,今天正好到這道場來巡講,遇到這位小朋友也算是緣分,就讓我向小朋友請教請教吧。”聲音中已經不帶一點的怒意,但眼中露出一絲殺機。
我心中一緊,老頭的修為看來的確極高,已經到了能完全控制自己情緒的地步,但我原本的目的也就是想激他出手,看他前面說什麼1937年,這老頭只怕都快有90了,武功修煉雖然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但是日本和我國不一樣,沒有那種玄妙的道家,佛家內勁修為。基本都是純粹的外功,90歲的老頭怎麼也算是年老力衰的品種了。
和他身後那些壯漢比起來,對上他我的機會更多一些。
然而我還是失算了,常古川的實力畢竟不是現在的我可以抵擋的。
在他那收發自如的“一擊必殺”招式下,我的太極勁猶如一張捕不住魚的網,毫無用處。
才一照面,我就似乎聽見了自己的骨折聲,先是麻木而後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胸口傳來,我被他一拳擊飛了出去,摔落在那群中國的學員當中,眼前一陣眩暈,頓時伏地不起。
見我一招就被常古川擊倒,他身後的日本人忍耐不住得意的神色,轟然大笑起來,一面笑一面還指著我身邊那些學員的鼻子說道:
“支那人,你們看見沒有,這就是我們日本空手道的威力。你們為什麼不笑,難道不為了能學到這樣優秀的武功而高興嗎?如果感覺我們說的不對的,可以走過去站在他那邊。”隨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我。
角落竟然有日本人支起了攝像機拍攝了起來。
我身邊的那些中國人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後還是沒有一個人過來,終於全部跟隨著他們一起轟然大笑起來,我頓時心如刀割,這群王八蛋竟然如此丟我們中國人的臉!
在我強忍著痛苦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站在得意非凡的石川旁邊的羅菲卻是面色慘白站在哪裡一聲不吭,小手捏的緊緊的就向朝我衝來,被石川一把拉住後還是掙扎不已。
我似乎在一片孤獨的海洋中發現了一個小島,雖然它可能還是無法拯救我失敗的命運,但是無疑給了我一些勇氣。
爺爺說過,肉體的疼痛來自心靈的影響,我運起剛回復不久的尊者邪識,讓它瘋狂的麻醉著我的意識,減輕我的痛楚,在他們驚訝的眼神中,我支撐著站了起來,嘶吼著朝常古川撲去。
常古川眼中的訝色一閃而過,一個空手道中的超級徊輪將我重重的甩了出去。
隨後,輕蔑的指著單手扶地的我,示意我再站起來。
再一個超級徊輪我終於抵受不住那巨大的甩力,再次橫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撞擊到牆壁上。
尊者邪識終於也無法阻擋那種痛感了,渾身如被擊散似的,每個關節都在發出劇烈的疼痛,我伏在地上,那柔軟的地氈似乎都成了刻骨的鋼刀。
常古川走到我面前蹲下,輕蔑的用手指點著我的後腦:“支那豬,還打不打了?”
旁邊一陣轟然大笑,然而那笑聲中明顯少了許多來學習的中國人的聲音。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我的回答是:
“中。。國。。人。。”
隨後抬起頭來,擦拭了一下額頭裂開的傷口淌落的血水,不讓它阻擋住我眼中那憤怒的火花,而後再崩出幾個字:
“絕。。不。。向。。豬。。低。。下。。脊。。梁!”
然而,我的確是再沒有力氣重新站起。
旁邊的日本人又鼓譟起來。
常古川冷笑著說道:“你們中國人,永遠不會是我們日本民族優良基因的對手,當年讓你們加入我們大東亞共榮圈對你們是種榮耀,可惜你們沒有珍惜,哈哈~哈~哈”
在中國的地面上竟然說出這種話,旁邊的那些中國人總算有幾個有血性的剋制不住,一個,二個,三個,而後幾乎全部朝他們衝了過去。
甚至連羅菲都掙脫了石川的手掌,從身邊牆上摘下一把木劍,朝他們砍去。。。
然而,他們這些初學者哪裡又是這些個空手道高手的對手,極短的時間內近百名中國人全部被他們輕鬆擊倒,躺了一地,呻吟不已。
“東亞病夫,你們支那人永遠是東亞病夫。”刺耳的嘲笑又在我耳邊響起。
渾身的怒火終於化做不可抑制的奇異能量在我的氣脈中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