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個封號,非常的尊崇。還不答應,那你就是白痴了。”南宮越沒好氣的插嘴,暈,這個女人實在叫人不知說什麼好,得了便宜還斤斤計較。
藍初雪瞟了他一眼:“我說了不答應嗎?凡事問清楚才不會吃虧,太后,紫衣接受封賞。”
南宮越暗哼,她這個女人會吃虧,她不讓別人吃虧就不錯了。
太后下旨後,就讓藍初雪和南宮越帶著口諭去調動禁衛隊,齊齊奔赴那幾個遭劫難的大臣家。
與此同時,已經達到京城,正到處暗中尋找藍初雪卻一無所獲的上官蒼雪和龍澈也收到了風聲。
知道南國京城裡幾家大臣出了這樣古怪的大事,結合以前收到的情報,聰明如他們,立即想到這事情必然和那晚那個會用紙符的女子有關,自然興奮萬分,立即換成蒙臉服出發,決心要捕獲那個神奇的女子。
藍初雪帶著龍翼禁衛隊到達一個受到最大重創的離大臣家。
藍初雪站在大門前,發現這家人真是倒黴,連門匾都被打得零落一地,門都被燒了一半。
地上躺著兩具屍體,看衣服是護衛。他們死相痛苦,臉容極其扭曲,面板乾枯灰暗,本來合身的衣服此刻空洞洞的,因為屍體已經變成了皮包骨的乾屍。
南宮越和禁衛隊的人都抽了口冷氣,看著那兩具可憐的屍體,雖然這個大陸也經常也殺戮,但是一般都是一招致命,再慘也不過斷手斷腳。
無論靈術師或是劍士殺人,都不會太折磨人,想這樣被什麼吸乾了的慘樣,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該死,那容楚楚到底是什麼怪物,不但會操控人意識,還會吸食人的血肉,真噁心。”南宮越惱火到極點,卻依然對容楚楚的來歷毫不清楚。
他那夜後,也曾去風月樓調查過水蓮煙,但是發覺這個女人所有資料都是假的,而且編得極其巧妙,根本找不到蛛絲馬跡,唯一查到的事,這個女人的顧客有些總是莫名其妙的失蹤。
藍初雪仔細的檢視了一下那些乾屍,都是被吸走了精元和靈氣,這種情形和地球上的女鬼倒是有幾分相似。
而屍身上留有強烈的妖氣,正是容楚楚的味道,怎麼感覺容楚楚好像受的重傷已經恢復,而且力量好像好增強了,必定是那兩黑衣人搞的鬼。
“反正不是人就對了。”藍初雪目光掃過龍翼禁衛隊,聲音嚴肅起來,“那女人妖術鬼魅莫測,怕早在裡面佈下陷阱,各位一會兒進去後,不要胡亂走動,一切都聽從我的安排。”
禁衛隊的隊員互相對視一眼,眼裡頗有幾分不以為然,看著藍初雪的目光也很不屑,他們是南國最厲害的隊伍,赫赫有名,連靈術師們聽了都對他們肅然起敬,他們多次出生入死,為皇室立下血汗功勞。
可是今天太后居然派他們來保護一個小丫頭,還要聽她的指揮,這如何能讓人不憋氣,不就是抓拿一個有異術的女人嗎?難道他們一隊禁衛隊都搞不定她?
哼,比起經驗,他們身經百戰,什麼詭異的情況沒見過,肯定要比眼前這個小丫頭懂得怎麼行事。
“聖女大人,雖然太后命令我們要聽命於你,但是我們龍翼禁衛隊也有自己的行事風格,對於緝拿犯人,比你更有經驗,所以我們會見機行事,只希望聖女大人別總是發號司令,令我們錯過了抓拿犯人的機會,那麼麻煩了。”
禁衛隊的隊長剛晉入六級下乘的騰格隊長眉目間滿是傲氣,雖然口氣還算客氣,但是話裡的意味卻就不太客氣,分明是瞧不起她,讓她別多管閒事,亂髮號司令,妨礙到他們辦事。
藍初雪臉容頓時冷下來了。
南宮越走過來壓低聲的在她耳邊說:“這群人一向只聽令於父皇和皇祖母,連我的命令也不大願意聽,更別說你這個剛冒出頭的小丫頭,不過你放心,他們雖然傲氣,實力確實不凡,足以保護好你。”
藍初雪卻挑挑眉,連南宮越也對付不了這群驕傲的傢伙嗎?她倒要讓他們臣服於自己,一個不聽號令的隊伍再厲害,絕對成不了大事。
今天的事情兇險萬分,若不能震住他們,讓他們進去後聽命行事,這次的事情就岌岌可危了,她可不想因為這群驕傲的笨蛋隊伍丟了性命。
藍初雪冷笑幾聲,不屑的大聲道:“你們龍翼禁衛隊有自己的行事風格,可是在我紫衣這裡,只有我才有資格提行事風格,你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必須遵從我的風格。”
她鏗鏘有力的話語毫不留情的吐出,那驚人的凌厲氣勢排山倒海而來,竟然讓禁衛隊的人都一愣,感覺莫名的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