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繼往的平靜。
昆吾稟報道:“土鱗大師,我們在山上發現這四個形跡可疑的人,他們沒有邀請函,卻到了崑崙山上。而且開明獸還說,這個藍衣女子便是當年盜取仙葩的小偷,開明獸一定不會認錯的,更何況,她也承認了!”
“哦,竟有此事?”土鱗大師面露詫異之色,逃了這麼久的人,居然還敢回來,這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不把崑崙派放在眼裡。
花顏掙扎著,高聲嚷道:“是我又怎麼樣?你們這些修仙的,口口聲聲說要普救天下蒼生,可我只是為了救阡策哥哥的性命,想要得到一株靈華草,你們都不肯給,是你們逼著我去偷的!要怪只能怪你們自己!”
聽她這麼說話,昆吾心中自然不服氣,吼道:“放肆,竟然敢對師父如此不敬!”
而土鱗大師卻是捋了捋銀鬚,並無怒意,這小妮子還真夠膽實的,自己向來欣賞敢作敢當的人。
“我們崑崙派憑什麼要救他?凡人生老病死,乃是人間常事,我們崑崙派雖為修仙正派,可也要依天道而行之,不能隨隨便便就去改變凡人的命運。只有在天下面臨曠世浩劫時,我們才能干預,像你這麼冰雪聰明的女孩子,這些道理,難道你不懂麼?”土鱗大師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話確實有道理,花顏心服口服,可一想到阡策哥哥,還是不能平靜下來。一株靈華草,對於崑崙派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他們就是不願意給。
見她默不作聲,算是預設了。昆吾正想說話,可土鱗大師先開了口,說道:“若是你為了要弄清楚這件事情,才想上山來的,那現在應該全知道了吧。昆吾、扶桑,馬上送他們下山!”
昆吾搖了搖頭,說道:“師父,他們不像是什麼好人,他們竟然敢盜仙葩,說不定崑崙鏡的失竊也與他們有關呢,不能就這麼把他們給放走了!”
崑崙鏡失竊一直是令崑崙派頭疼的事情,至寶遭竊,如今還是未能徹底查清楚出它的下落,土鱗大師看了看他們四個,不置可否。
花顏是個急性子,容不得別人誣陷自己,嚷道:“說什麼呢你,你可真是好笑!崑崙鏡失竊乃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我們現在才多大,又怎麼會跟我們有關係呢?”
昆吾倒是沒考慮這些,不過,他也不許別人說自己的不是,腦袋瓜子一轉,笑道:“是你們無關,可是並不排除與你們的長輩無關,你們家族是不是世世代代覬覦我崑崙派的頂級法寶?”
“怎麼可能,我們原本打算只是到山上見識一下崑崙派,是慕名而來的,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可是現在卻遭到如此誣陷,你們到底想要幹嗎?”俞焰突然開口說道,看昆吾那副蔑視一切的樣子,俞焰就很不服氣。
昆吾瞧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地說道:“當然,有哪個賊會告訴別人自己是賊?你們想要替自己開脫,呵,有用嗎?”
“可是你又見過哪個賊會如此明目張膽地進入崑崙山,賊不應該是偷偷摸摸的麼?”俞焰反駁道。
昆吾冷笑一聲,眼睛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說道:“因為你們聰明,也許這只是你們掩人耳目的做法,想要製作假象來迷惑大家!”
“笑話,崑崙山這麼多人,只憑我們四個,就能偷東西?難道說你們崑崙派的弟子,都是吃軟飯的?”花顏調侃道。
此話昆吾一聽,簡直要氣炸了,吼道:“你你你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們崑崙派,崑崙可是全神州最厲害的修仙門派,你的話是在侮辱我們!”
扶桑不屑地笑了笑,說道:“你們四個還是趕緊從實招來吧,到底是來崑崙山做什麼的,如果崑崙鏡在你們手上的話,就把它還回來,說不定掌門真人會念在你們知錯能改的份上,饒過你們的一條小命!”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少給我廢話,別說我們沒有崑崙鏡,就算是有,也不會還給你們!呵,還神州第一修仙門派呢,連個破鏡子都守不住,還好意思說!”花顏笑道。
“你放肆?找打,是不是?看來不給們動刑,你們是不會說的了!”昆吾步步逼上前來,陰笑地看著他們四個。
土鱗大師揚了揚手,看了看俞焰四個,說道:“好了,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先把他們關進天牢裡去。扶桑,你明日去稟了掌門真人,讓他過來定奪!”
“為何不是今日呢?”昆吾有些不解地問道。
扶桑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多問,師父叫自己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做,不會有錯的。
出了門,扶桑說道:“掌門真人今天要會見一個重要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