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得不止,還妄想一箭雙鵰,全要到手才罷。洪章坐在那裡談了幾句,見他父女正忙著為人醫病,稍微偷看了幾眼,見南洲令二女分別招呼了一聲“大叔”,便各低頭走開,無法接近,萬利又在一旁連使眼色催出,只得強忍心情,乘南洲回頭有事,朝二女惡狠狠死盯了幾眼方始辭出。
因那敞間原是南洲用木板隔成,專為看病之用,先防病人出進,身有膿血,酒客看了不快,客座均在中間和西南一面。後來田四見酒客又多起來,常不夠坐,便在病房外面相隔丈許之處又添了三張桌子,在東牆上另開一門,專供病人出入。來了酒客,不是當中和西面容座業已人滿,決不往這面讓。有那喜靜而又貪看臨窗風景的,卻聽自便。
起初病人貪近,走慣正門,除非知道主人意思的,多一半仍由正門出入,氣得田四常時埋怨,說這班人不知好歹,稍微繞點路都不肯。近來病人知道的多,本心也不願引起酒客厭惡,耽誤人家生意,真要膿血狼藉的,田四和幾個好事的酒客再一迎前指點,雖然好了許多,正門仍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