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方始走到平坦之處。
老人看出眾人均已有些疲倦,有的還帶了傷,估計前面便非谷口也差不多,又因半夜醒來便遇毒蟲圍攻,未進飲食,走了一夜險路,難免飢渴交加,便和眾人商量,暫且休息,等上一陣,看看雲霧是否能退再作計較,省得雲霧之中看不出天時早晚與前行途向,一個不巧,陷入危機,無法脫身,反而不美。
眾人早有此意,略一商談便停了下來。仗著飲食現成,隨意可以取用,那片崖頂是個寬平的斜坡,通體皆石,草木不生,坐臥均可。吃飽休息了一陣,精神也都恢復。只是雲霧濃密,便有燈火,也只對面能夠見人。身上衣服均被雲氣溼透,通體溼潤潤的,悶得難受。
路清、雙珠早就覺著雲起以前崖勢逐漸低下,中間雖也有高起之時,都是崖頂肢陀,每次越過,均和梯子一樣,降下好些。早就疑心快到盡頭,離地已低,幾次商量,想往前面探路,均因雲霧太密,老人性太剛烈,方才搶先開路,業己兩次受傷,好容易勸他休息下來,一經提議,必又前進,天色又看不出。估計黎明還有些時,如其趕錯時候,遇到險難,豈不冤枉?雙玉也在一旁低聲勸止,說:“老人此時正向同來的人逐個慰問:
有無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