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見溫姝縈轉身就要走,忙道:“溫小姐難得來一趟,不如一起來芷香院小坐一會兒。你們兩姊妹,許久沒見面了,鐵定有說不完的話。快來吧。”
見阮娘如此通融,溫姝縈和堇南相視一笑,手牽著手跟著阮娘往芷香院行去。
房內爐火燒得很旺,人一進入,就如身處春日暖陽之下,周身暖洋洋的,說不出來的愜意。
用罷早膳,堇南問溫姝縈:“姝縈,若是溫叔知道你來淳于府,會不會罰你?”
堇南不提溫霆還好,一提起來,溫姝縈的神色一變,目光裡有了一抹懼色。
“現在我爹不在府上,我才敢偷溜出來。過幾個月我爹從邊關回來,給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邁出溫府一步。”
“啊?”堇南倏地直起身子,“溫叔怎麼變得這麼兇了?”
“何止是兇呢,簡直就是哎,我都不知該怎麼說了。”溫姝縈將櫻桃般紅潤的小嘴微微撅起,苦著臉道:“我爹離開金麟時說過,若我再來淳于府找你,他便會將我的腿打斷。就是他這一句話,嚇得我好久都不敢再走出溫府。”
堇南聞言,忽然緊張起來。
“溫叔真這麼說過?”
溫姝縈點點頭,道:“你知道的,我爹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不說兒戲的話。”想起什麼,她臉色一變,站起身來道:“堇南,我得走了。今兒我是拿到永安街的布莊制新衣做藉口,才得以出府的。方才我給了點酒錢,將跟著我的家丁打發去酒樓吃酒去了。此時他們應該快回到布莊了,我不能再耽擱了,得馬上回去。”
堇南跟著站起身來,正要將她送出屋去。卻聽她忽然向阮娘要簪子。
“這溫小姐,若您不嫌棄這破竹片製成的簪子,我取下來給您便是。”阮娘說著,便將髮髻上的簪子取了遞給溫姝縈。
溫姝縈動作飛快地將自己頭上的那支白玉垂珠簪取下,用阮娘遞給她的竹簪將頭髮重新挽起。
“送�